翌日清晨,白碎河衣着精致,带着两个“小船夫”去吃早餐。
闲的没事品尝一下美食,这是白碎河从师父那里学来的。
是的,昨日他答应了张松岭要带上岩孔春,白碎河便没给他们买衣服,这是等价交换。
看着眼前两位吃的狼吞虎咽,白碎河知道,他们是饿了,又或者说,他们还没习惯灵修的不吃不喝。
吃完早饭后,白碎河就带着他们往外走,他让这两人抓住他的衣袖,想带他们飞过去。
谁料张松岭一听直接松开手,死活不愿意走,然而白碎河怎么问他都不说为什么,最后给他气得想打人,不过还是忍住了。
实在没招了,白碎河只好顺着他们。
他总算知道白惇为什么不去护送这俩人了,先不说白惇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就算能活到,也得被这两个麻烦气死。
“行,我们就硬走,从这儿到星共帝国最南边,横跨大半个东陆,等走上几个月你们俩就老实了。”
听见这话,张松岭脸上有愧疚之色,但却并未多表达,愧疚是他的本心,但这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白碎河终究是想要快一点完成任务,他看还没走出集市,就问那两人,“你们会骑马吗?”
两人皆是摇头。
白碎河叹气,无奈地继续走,“那走吧,看看你们到底有多能走。”
他的直觉一直都很敏锐,一个人不愿意飞过去可能是害怕,两个人都不愿意……他觉得这里面有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愧疚,张松岭赶路的时候话都不多,跟一直冷脸的岩孔春差不多。
白碎河本来想着路上解决一下他们的问题,但是看他们都不说话,觉得有些难办,打算等个时机再说这些,反正带着安安静静的两个人也挺好的。
直到这晚,白碎河刚说完之后不赶路了,在归家客栈休息,张松岭立马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叨叨叨说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