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看他来了兴趣,嘿嘿一笑,拉的更有力气了。
“跟几个兄弟打赌打输了,咱没几个钱,就去坟地睡一夜。”
“有三个人输了,就我一个人敢去,都是怂货!”
他还挺骄傲,凌焱炎心中默默想着。
张大胆人不坏,顶多有点爱吹牛罢了,为人还挺和善的。
这种人,能帮一把也算功德一件。
凌焱炎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跟他攀谈。
“那你回去后,是不是有段时间经常做噩梦?”
张大胆诧异,脚下一顿,一个急刹车,凌焱炎差点飞出去。
“注意脚下,别翻了。”
张大胆不好意思笑了笑,继续启程,嘴上还不忘回答他。
“你怎么知道?这几天睡不好,拉车都没力气,醒来后也跟忙了一天似的,浑身酸疼。”
“你这都能猜出来,有什么好法子吗?镇上的大夫都没辙。”
他大吐苦水,凌焱炎仔细端详他的眉宇,结合他所说的情况,轻笑道。
“他们当然没辙,你这是撞邪了,又不是生病,吃药没用!”
凌焱炎敲了敲车辕,让他停下,示意他先停下。
接下来的话他怕张大胆太惊讶,又把他颠下去。
凌焱炎点了点他的印堂,直言道:“你印堂发黑,还带些红,这事再拖下去,就是要命了。”
“现在做噩梦只是给你点警告,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东西耐心没了...”
张大胆干笑两声,额头冒出几滴冷汗,心里已经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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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大话已经说出去了,眼下若是怕了,可就丢大脸。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我这不是没事吗?”。
在凌焱炎促狭的眼神中,张大胆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自己也有感觉,以前干作死的事也不少,但这次明显不一样。
他有的时候也会觉得有人盯着他,这种感觉似有似无。
“那你做什么梦,还记得吗?”
张大胆咽了咽口水,怎么也不敢撒谎,如实说道。
“梦到被人追,看不清对方模样,只是穿的衣服不是我们平日里穿的。”
他说到最后,仿佛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冷了许多。
“一开始他追不到我,后来越来越近,上一次就差一点点,他就追上我了。”
凌焱炎的脸色也逐渐凝重,看来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最近注意点吧,印堂发黑是一方面,你云堂下压,气运被盖住,人在气势低靡时本就容易招惹脏东西。”
“更何况,你左边命宫桃星偏移,后院起火....”
凌焱炎低声咳嗽一句,又怕张大胆听不懂,只好说得明白。
“你时不时回家看看,家里有没有多几顶绿帽子。”
张大胆脸色扭曲一瞬,涉及到男人的脸面,他怎么都不会承认凌焱炎的话。
连带着他说撞邪一事都推翻了。
“哈哈,那你可就说错,我家婆娘对我好的不行,天天嘘寒问暖,不可能像你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