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战争，不管是敌人的死亡，还是自己信徒的死亡，都带给不了他任何的快感。

甚至每每总让他心生不忍，他就清楚，自己确实不适合走死神或者战神之路。

他自己的心性就不契合死神或者战神神职。

哪怕神职的种类最主要还是受信徒的影响，但如果自身的本性无法契合，最终还是会影响到神权。

而神权的多寡最终又会影响到神术的威能，以及神格的凝聚。

所以，虽然死神与战神两个神系几乎是最强的战争神系，但李二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选择走这两条路。

最少，在最终面临选择前，他不能将这两者作为自己的目标。

神灵本身的愿意有时也会不知不觉的影响到信徒，特别是祭司们，他们在祈祷时有时能够进入一种类似天人感应的状态，以之能够感应到神灵的念头。

所以神灵自身的愿望有时也会影响到信徒。

再说，成为半神之后李二也就有办法跟特定的信徒直接沟通了，如果他的想法是战争，是杀戮，是死亡盛宴，那几乎就是铁定的在推开那扇门时会出现死神或者战神的神职。

见李二满脸的纠结，李繁似乎也不太愿意李二现在就给了答应。

因为有时候自己给出的答案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暗示，会最终影响到结果。

神灵的世界本就是这么神奇的世界。

“好了，这个问题先不要说了，免得影响到最终的选择，李二，你愿意将蚌女族招募成自己的第二眷族吗？记住，是第二主族，不是辅助种族，更不是附属种族。”

蚌女族虽然有种种的问题，弊端，但在主世界，价值却是无可争议的。

别说蚌女族这个族群本身，就是那支不到十人的蚌女本身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只要能够在混沌空间中安稳的圈养上千年，哪怕是数百年，当这些蚌女自然死亡后，获得的蚌女珠每一颗也最少可以兑换上万的雾城功勋。

蚌女族在雾城本身的价值其实就是如此。

只不过之前蚌女族是被城主隐秘的圈养。

直到发现雾城控制的区域内有海魔虫人出现，也就是有了海域之乱的征兆后，城主才不得不将这群蚌女族给放了出来。

仅从这点看，李二确实称得上是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