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鸢儿有些失神,快要演不下去了,她是真的开始艳羡真正的苏酥,他是有多爱她啊,光是一双像她的眼睛,就能让这杀神化成温柔的忠犬。
他就差没冲着自己摇尾巴了。
傅鸢儿低头,与商时予错开视线,一颗心狂跳。不行,不能再看了,陷进去就完了个蛋了!
商时予知道她在逃避,不想逼得太紧再吓到她,摸着她的湿发,他唤了一声守卫。
听到他叫人了,傅鸢儿快给他跪了,奶奶的,这到底是什么剧本啊!
她抱着商时予不撒手,“别,求你别把我赏给别人,我,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商时予:“......”
他不过是想叫人拿干净的长帕过来,为她擦干头发而已,就能把她吓成这样。
她越是这样,商时予越是恨不得捅自己两刀,他柔着声哄她,“没有别人,我们一直在一起。”
见她压根不信,双手紧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商时予干脆站起身,单手抱着她,走下台阶,往外面走。
一出去,周边有暧昧喘息自不同的营帐内传出,傅鸢儿压根不敢看,把商时予抱得更紧了,他甚至有点喘不过气。
她直往他怀里钻,坚硬的铠甲硌得她生疼也不敢松手。
商时予就这么迎着周围震惊的目光,坦然地抱着傅鸢儿,从议事的营帐走回自己休息的帐篷。
找出干净的长帕,搂着她坐在自己怀里,单手为她擦拭着湿发。
她就那么乖巧地靠着他,浑身僵硬,连看都不敢看他,商时予有些心塞,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不怕他?
他真的很后悔,很后悔。
犹豫了很久,他几乎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轻问,“你......是不是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嗯?!他怎么知道?!
傅鸢儿没有回答,只转头错愕地看向商时予,意思明显。
果然。
商时予叹气,额头抵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好久,才听他愧疚的声音响起,“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第一眼就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