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问他多久可以洗头发了,李星澜却像是会错了意,他又瞪了商时予一眼,“等会给你洗!多大人了,还要别人帮忙洗头发!”
商时予:......
他默默地站起身,往小院外走去,他还记得水井在厨房那里。
苏酥都知道狗哥是误会二狗的意思了,在他拿干帕为自己擦头发时,提起了这事,谁知,李星澜却“嘿嘿”一笑。
“我故意的。”他蹲下身,在苏酥还没反应过来时,伸长了脖颈,热烈地吻上她的唇,不把二狗子支走,当他面亲还是有点不好意。
反应过来,苏酥也微微俯身,回应着他的热情,柔软而温暖的唇紧紧相贴,无关情欲,只有浓烈的爱意,纯真而美好。
一吻作罢,她的双眼泛着水光,仿佛要滴落几滴泪来,她伸手抚摸着李星澜消瘦的脸,指尖遮住了那颗红色泪痣,“狗哥,你真好看。”
无关样貌,而是灵魂。
当黑发的苏酥和商时予齐齐出现,所有人都直呼,对了,对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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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灯会,商时予和李星澜都戴上了面具,那是来皇城第一年的灯会时,苏酥送给他们的。
可苏酥的面具没有了,她并没有把面具放进百宝箱,李星澜却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黑金色猫脸面具。
和那年的面具一模一样,他记得有关于她的一切,那场大火烧不尽他的回忆。
图是他画的,面具是二狗连夜雕刻出来的,上面的花纹再由他亲手画上,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