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言重了。” 他应完这话便去了主位落座,顺便指了指下首的位子。 谢昀告了个礼便坐了。 二人寒暄几句,很快就说到了要紧事上。 司马瞻从怀里掏出一份邸报,隔案给谢昀递了过去。 “襄阳的守卫说,氐人早就视赵国为案上俎鱼,至于襄阳,料想他们不敢来犯。” 谢昀点点头:“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只作壁上观就可以了?” “也没那么高枕无忧,总得做好万全之策。” 司马瞻说罢这句,便要端茶来饮。 易禾注意到他举臂时,眉头微皱了一下,随即又将茶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