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葬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言道:“冰封之策,此刻已不可再行。”
“那蛊虫似乎已对这手段产生了抗性,即便再次施展,只怕也是徒劳,它依旧会潜滋暗长,愈发难以对付。”
许老闻言,不禁喟叹一声:“这蛊虫竟然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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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恒亦是面色大变,喃喃自语:“蛊虫……莫非,这便是那西域巫神教秘传的神通?但……”
话语未尽,却已满是忧虑与不解。
萧远国神色凝重,缓缓言道:“六弟,此番我已深入查探,确认对父皇下此毒手者,竟是我们皇室之中的一员,只怕是已落入巫神教那傀儡之术的掌控之中!”
萧远恒闻言,眉宇间紧锁起层层忧虑:“傀儡之术?能让父皇在无声无息间中毒,此人必定是父皇近身之人。”
“难道说,这邪恶的巫术,早在十多年前便已悄然种下?”
萧远国闻言,沉重地点了点头。
唐三葬在一旁听闻此言,心中惊骇万分,思绪如狂风中的落叶般纷飞:“难道我的双亲,亦是中了那诡异的蛊毒?十多年前……难道说,那阴影早已在暗中潜伏!”
唐三葬不敢再往下深想,每多一分念想,便如同坠入更深的寒潭,冰冷刺骨,恐惧与不安交织心头
萧远国此刻沉声道:“眼下的纷扰暂且搁置,首要之务是治愈父皇的病体,待他日康复,我们再细细梳理旧账!”
言罢,他目光一转,落在了唐三葬身上,满怀期许地问道:“师弟,你可有良策?”
唐三葬轻轻颔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天隐皇帝,一番细致的探察后,缓缓言道:“此刻,那蛊虫已深潜陛下心脉之中,若要解此困局,非得将其取出不可。”
“然而,强行施为,只怕会累及陛下龙体,使心脏受损,此中风险,不可不防。”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唐三葬的脑海中忽地闪过一抹灵光:“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将这股诡谲的蛊虫之力,巧妙地引导至身体的其他部位,随后再施展冰封之术,将其牢牢冻结,而后安全地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