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守看向有些不耐烦的苏大人,敢怒不敢言,谁叫别人官职大又有实权,得罪不起!
冯守有些急切,伸手比划食指和拇指长开比划,“酒盅大小,印身雕刻的牡丹,串在几个小玉葫芦上,下边挂着红穗子做成了襟步装饰。”
“本官知晓了。”
苏子桉应后又用审视目光看向冯守,“冯大人,听闻出事当日,你叔父曾找你要钱,可有其事。”
冯守一愣,阴狠的目光低眸扫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冯金,稍转即逝。
冯金呆愣住,长嘴想喊冤的嘴被封印,只能呆呆看向说话的二人。
看向苏大人身侧的司使,他们似乎没有留意到,冯金咽了咽口水,瘫坐在地上。
冯守似低眸回忆,苦笑看向苏子桉,“是我老家并州的亲戚,父亲的弟弟,早年我进京赶考,家中落魄,他们霸占田地,实在没有活路,我们才举家入京,好在我高中,又得岳父赏识才得以渡过难关,行至今日。”
冯守苦笑,“若非念得岳父恩情,我与李秋萍怕早已合离,或休弃,她如今风评,苏大人应该略有耳闻。”
苏子桉不动声色,他冯守应该还不知春意楼乃他夫人产业,点头宽慰,“冯大人大义。”
冯守面露不忍,“叔父住在戴楼门附近的长街巷,他们也是命苦,以前的事儿怨不得他们,过去也就过去了,还望大人别为难。”
“嫌犯冯金本官便押解回司衙了,不知冯大人可有叮嘱。”苏子桉看向冯守。
“没有,也算主仆一场,我如今心中震撼,真乃东郭与蛇,你便带走吧!”冯守别过头挥手。
“押走!”
锦春拱手,深深看了一眼冯守,“大人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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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守摆手,眼神疲惫。
见众人已不见身影,冯守双手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离去的方向,转身回北院。
裴敬背着包袱,包袱里装着裴颂之的尸骨,跟在顾大人身后,出了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