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刚来客人装好,看向裴敬,“丁掌柜说他偷了他的银子跑了,赌坊输了钱跑了,丁掌柜骂骂咧咧了两日,这两天又在招新。”
裴敬若有所思看了一眼何夏,转身去了李记肉铺。
这边,顾桓见没有裴敬在毫不犹豫释放威压,问话也格外犀利。
丁福白着脸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我是头回买铺子,不知道还得签字了再画押,也不知道买下来后还得随原主子去官府换契据。”
丁福哐哐磕了俩头,“大人明鉴呐,小的做的小本买卖,就是为了养家糊口。”
顾桓冷笑,“养家糊口?养的谁?你入京留的户契是承州人士,双亲惧丧,无妻无子,难道是做的假不成!”
丁福猛然抬头看了顾桓一瞬,瞬间恢复胆怯懦弱的模样,“大人,草民怕被误会,这才随口之言,请大人明鉴,我真不知道。”
“总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那些人是我杀的吧,现在整个青松巷人心惶惶,我做营生岂不是更麻烦了。”
“我起早贪黑,蒸点包子也不容易,大人,草民真不知情呐,要知道哪里还敢隐瞒。”
出了包子铺,裴敬正好从肉铺回来,跟何夏聊天。
“大人。”裴敬朝顾桓颚首。
顾桓点头,“前面再看看。”
看向离去的两人,丁福皱眉看向何夏,“没胡说八道什么吧?”
何夏赶紧摇头,“裴姑娘就问我哪里人士,馒头的做法,她说她和面不是稀了就是干了,做出来的馒头可以当砖头。”
“她说他家大人挺喜欢包子铺的馒头,她想学了去巴结大人。”
知道丁福不会去求证,何夏随口胡诌。
丁福听完,原本的紧皱的眉头也放松了不少,她阿父还在时听他吹嘘她闺女会做饭,约莫是不会做饭故意夸。
毕竟是验尸的,要还不会做饭,怕是更没汉子娶了。
“问刘秋没有?”丁福看向何夏。
何夏拿着馒头疑惑看向丁福,“掌柜的不是说他告假还债去了吗?皇城司问他干嘛?他犯什么事了?”
丁福闻言若有所思看向何夏,随后笑了笑,“没事,下午我带俩新活计过来,你下午带带。”
何夏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