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点点头说：“真的，您还有什么愿望，我们都帮你实现。”

童英雄笑了：“我经不起考验，对不起，萧问剑。对不起，童真。对不起，卫红。其实我直到当交警支队队长时，我都是过得硬的。只可惜，我最后面临死亡时，没有守住底线，当年发现乔班生的肾脏和我相符时，再三动员乔国庆和乔班生，这两个都认死理，不同意。不得已，有人给我出了瘦主意，走上不归路。”

萧问剑不客气地说：“你敢对肖银明说这个话吗？”

童英雄看着刘卫红问：“卫红，你给萧问剑都说了？”

刘卫红点点头说：“说了一点，当年要不是你对乔班水库提出大干快上的口号，大坝会出事吗？肖银明只是想找出原因，总结经验和教训，这是他作为一个记者的本份，并没有和你过不去的想法，你就找我弟弟联合，逼他销毁材料，他不听，你和我弟弟就逼我和他离婚。”

萧问剑冷静地说：“你也说了，当年的观念，在今天看来，不一定是对的，为什么不能允许后人知道真相？为什么不能允许后人总结经验和教训？古大海和班年华、贡市长的妈妈、古教授的妈妈，可以不死的。说白了，你自己也知道，你当年的行为，是不当的，经不起历史的考验。因此你害怕别人知道真相，千方百计的掩盖。”

童英雄惨笑：“小剑，你说得有道理，我千算万算，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对不起，当年黄海军给我打电话时，确实说过，发现小车后备箱有大量美元，是你爸爸萧闻道发现并报告他的。”

萧问剑大惊：“真的？”

“真的，当年黄海兵也基本调查清真相，可惜他是自己一个人私下调查，专门找我汇报过，但当时肖英名和徐志辉已接手肖镇稀土，肖英名就安排徐志强撞死了黄海兵。”

“为什么朴勇虎不支持调查？”

“这事我也不知道，他说不调查了，我一个副职，只能听命令。”

“梁武是你儿子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梁艳本来是梁德才家的保姆，我有一次，和熊爱军一起到他家去，喝多了，稀里糊涂发生了关系，好几年后才知道有一个孩子，我给她安排工作，要求梁德才安排梁武当兵转业。后来也把两仪宫给梁武。”

“探望梁德才的视频里，除了你、李爱国、熊爱华，还有谁？”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孩子，有些事不是非黑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