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朝廷,他才知道,这蔡京与童贯原本不合,他便倒向蔡京这边,却冷落了童贯,这童贯便心下对史文恭不满。
他嘴上虽然不说,却对史文恭愈加冷落。
而且这禁军教头是属于枢密使统管,童贯认为史文恭不仅是蔡京的人还是周侗的人,是个“墙头草”,两面三刀之人,对他更不放心,因此让禁军监军使左雄监视史文恭,偏偏这个监军使心胸狭隘,妒忌史文恭的武艺,便时时给他穿小鞋。
好景不长,蔡京在朝廷中逐渐失势,这样一来,史文恭更是不得重用。
在禁军之中除了教习枪马弓箭,其他屁事管不了一点。
史文恭心下郁闷,天天借酒浇愁。
左雄好酒,便每日里让史文恭去给他打酒买肉,先是给他银子,这史文恭便买了酒肉后克扣下几个攒起来,后来左雄就不给他银子了,让他给掂支上,到最后一起算。
这史文恭掂了几个月,结果把自己的薪水都掂了进去还不够,自己倒欠了酒肉铺一笔账。
宋代武官的薪水本来就不高,这左雄长期赊账,史文恭实在是承受不起。
这日,史文恭便向左雄叫苦,结果左雄大怒,说是史文恭克扣了他许多银两,今日反向他来诉苦,史文恭死活不承认,反讥左雄吝啬。
左雄大怒,立即吩咐左右将史文恭痛打了一顿。
史文恭受气不过,便托病请辞,这请辞书到了童贯处,童贯立即批准了。
史文恭此时心中方有懊悔,感觉还是师父对他真好,决定去汤阴县找师父谢罪。
他扛着一条花枪直奔汤阴县而来,几日后,他到了周侗家中,周侗却闭门不见。
史文恭便跪在周侗门前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