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国,钱与权,选一万次,都是选后者。
都知道物以稀为贵,便套用这个理论。
听过白手起家而后能富甲天下,但是,可曾有几人,能在如今的时代,穷经皓首而能权倾天下的?
士农工商四民阶级的概念在数次革命之后已经名义消除,但是隐藏的阶级划分和越来越固化的分层,让这个鄙视链条越来越细分。
类似黑命贵的故事不只是发生在大洋彼岸,只是在这片土地上,以另外一种方式呈现。
那名四十岁的中年被抓不久,东海市国际会议中心便很快恢复了正常运行,一切都是如此的轻描淡写。
但是背地里的行动却不是这般简单,周衍知道,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结果,这期间又有多少他不了解的事,正在酝酿。
作为参与者,文思若在现场找到了王佳年。
“王总,您知道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文思若皱着眉,她努力调整小跑过来后的呼吸。
以王总的社会地位,或许能知道点什么,文思若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王子尧在一旁,脸色难看。
王佳年则是非常不悦。
“哼,还能怎样。文记者,有些人的官腔太重了,不把我们这些人的命当命啊!”
看来王总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这话……王总会方便和我说说吗?”
文思若很识趣,她按下姜志奇举着的摄像机,示意他关闭录像。
王佳年见还封锁着的现场,他也在等待排查的序列,便大胆地和文思若说了几句:
“你知道今天能来参会的企业家,都有一个什么共同点吗?”
文思若摇摇头,
王佳年摇摇头,继续道:“哼,这个社会有它运行的规则,我们都在这套规则里扮演不同的角色,有的人是运动员,有的人是裁判。”
“但是现在,有人既当了运动员、又想当裁判,还想修改规则。”
“我这人吧,脾气虽臭了点,但是守规矩,既然你吃饭要砸锅,那我就不跟你玩了。”
“所以我这几年,也着急着铺海外市场,打通新的市场通道,还能活的好一点。”
“今天来现场的,多半是海外都有置产的企业家,这是要薅一轮羊毛了!”
“我算运气好些的,运气差的,吃饭的活计被砸了,当然就要跟你拼命了……”
王佳年欲言又止,有些话他也没说的那么明白。
他的话里,缺少主语,但是这个缺少的部分,文思若一听就能明白。
“是汪……”
王佳年扬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