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博文真是没有注意到今天葛红花来上课了,不过她看到了,就看到了,正好不用解释了。
“红花,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赛花在一起了,不好意思,不是你不好,而是我和赛花比较有共同语言!我们能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从宇宙星辰聊到生物进化,她是我的灵魂伴侣!”说完,龚博文拉着何赛花的手,站在了一起。
葛红花简直不敢信,这几个意思?踹了自己?立马无缝衔接了一个何赛花?不对,不是无缝衔接,而是劈腿!
葛红花当初三十多岁守寡,一个女人拉扯着一个孩子,有流氓晚上敲门,刚开始吓得她够呛,可是为了孩子,她变得泼辣,直接在院内爬梯子,给外头的二流子倒了一桶泔水,第二天又去二流子家里,往院子里扔羊粪蛋蛋,牛粪粑粑,就是在二流子门口一骂就是一整天,骂到后来,没人敢惹她。葛红花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熬过来,等钟思敬工作结婚之后,才温柔许多。
“好啊,你个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头子,还挺有花花肠子的!我家思敬说的没错,你就图我家的房子和拆迁款,我一说我把房子和拆迁款过户给了儿子,你就立马踹了我,另找新欢!还有你,何赛花,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我看你有啥好下场!”葛红花脑子里闪过儿子钟思敬的话,突然意识到龚博文的意图。
葛红花瞪了一眼两人,理了理头发,衣服,死死的睁着眼睛,就是不让泪珠它掉下来,不让自己跌面,挺直脊背,走出了教室。
走在路上,葛红花也不敢让眼泪掉下来,不然让邻居看到像什么样子,本来流言蜚语就很多。
回到家,葛红花哑着嗓子,看了眼儿子钟思敬,“妈今天不想做饭,你自己煮点挂面吃吧!我回屋子了!”
没等钟思敬回话,葛红花赶紧快步走进她自己的卧室,关上门。
葛红花进屋子后,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她趴在被子上,也不敢出声,毕竟儿子孙子都在家,但是通红的眼眶和满脸的眼泪,都在告别这段恋情。
屋外的钟思敬也猜到了,肯定是那个狗日的龚博文和他妈分手了,就知道他图谋他妈名下的拆迁款和回迁房,分了就分了吧,下一个更好,回头他就找王媒婆找他七八个老头子,可劲让他妈挑,挑个会做饭,个子高,体格子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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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蒋雷被记过了,可是元宝并没有感觉很舒服,感觉白送叶指导员那些陈醋了,怎么一点也不偏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