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可没有虐待过她，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包括她本人正常的时候，苗露萍，你说是不是？”

卓婷虽然话音不重，但是却有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苗露萍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林昊环视四周。

现在似乎正是他们的饭点。

基本上住在里面的所有院民都在吃饭。

生活不能自理的，就由护工来喂。

而且每个人基本上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连个衣衫不整的都几乎找不到。

护工喂饭的时候也都是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

看起来确实还挺和谐，挺温馨的。

在卓婷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眼神飘忽，游移不定。

似乎是想逃避些什么。

林昊的目光所及，几乎都是两鬓斑白的老人。

其中只有一个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的右臂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条左臂。

此刻，他正坐在一张小凳子上，左手拿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

这个小男孩也是在场唯一一个没有回避林昊目光的人。

不过林昊很明显地感觉到。

小男孩的目光中也透露着犹豫。

那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让林昊心里有了数。

林昊走过去问道。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睁着他那双绿豆小眼说道。

“我叫何光，他们都叫我小光。”

林昊继续问道。

“小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小光举目四望，感受到四周几位护工那犀利的目光，他猛地摇了摇头。

然后，他什么也不说地埋下了头，开始继续扒着碗里的饭。

办公室主任邵远见状，赶紧凑上来圆场道。

“小光他有点怕生，要不这样吧，我先带两位到处逛逛，看看我们福利院的环境？”

林昊清楚，在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也就依了邵远。

然后，他们就在邵远的带领下，把整个福利院都逛了一圈。

这一圈下来，确实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整个福利院都打扫的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