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战带着云悠悠,到养心殿拜见完帝后二人,径直来到慈宁宫。
太后端坐在主宾位,身边站着几个贴身嬷嬷,殷丽丽也站在身侧。
看着远处并肩而来的两人,殷丽丽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
“估计再过一会,午时都要过了,还请什么早安啊,干脆直接问晚安得了,云悠悠这女人可真是的,嫁进来第一天便破了规矩,若这样由着她,以后可如何是好,皇外祖母,您可得好好责罚她才行。”
太后见宇文战笑得一脸春风如意,看向云悠悠的眼神温柔又缱绻,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笑道:
“你不懂,他们两人刚大婚,新婚燕尔,战儿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不容易能娶到心中所爱,起晚了实属正常,哀家觉得没必要小题大做。”
“皇外祖母……”殷丽丽十分不服气,“您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啊,真是的。”
太后纠正道:“丽丽,那丫头可不是外人,她现在是哀家的孙媳妇儿。”
上次在五皇子府,云悠悠送与太后一瓶清肺治疗哮喘的特效药,太后的哮喘便没有再发作,她对云悠悠的印象改观不少。
说话间,宇文战带着云悠悠进入大厅,二人齐齐上前给太后施礼请安:“孙儿/孙媳参见皇祖母,皇祖母万福金安。”
“好好好,都起来吧。”
“谢皇祖母。”
当着宇文战的面,殷丽丽也不敢造次,乖乖同二人施礼,“丽丽见过表哥,表嫂。”
太后想起上次云悠悠和她说的,可以用针灸之术治疗失眠,提议道:
“丫头,你上次不是说,用针灸治疗失眠效果比吃药还好吗,哀家今个正好方便,你帮我施针如何,那些太医开的方子,越喝越没效果。”
“好啊,皇祖母,我今天恰好带了针灸包,我帮您施针治疗一下,保证您今晚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云悠悠挽着太后的胳膊,同她一起去里间施针,宇文战不便进去,在外面喝茶想事情。
“表哥。”殷丽丽一脸幽怨看向他,“你知道我昨天为何没有去参加你的大婚仪式吗?”
宇文战捧着茶盏喝了一口,“你昨天没来吗?我没怎么留意。”
昨天的大婚仪式冗长又繁琐,来了不少皇亲国戚,朝中重臣,还有很多军中将领,他的部下,他忙着应付一堆的人和事,并没有注意殷丽丽是否在场。
“你……”殷丽丽气得不轻,满腔的情绪一时不知该如何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