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点也不留恋。
宇文战躺在床上,略一思索,突然豁然开朗,轻笑一声道:
“呵,云悠悠,确实是个特别的女人,在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呢,差点着了你的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云悠悠对他的态度和他以前接触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她已经成功激起他强烈的胜负欲。
宇文战决定以后不再去找云悠悠,他要等她受不了,主动过来求他。
若是那样,他或许可以考虑隔三差五去伊兰苑陪陪她,毕竟她肚里怀着自己的孩子,他屈尊降贵迁就她一点也不是不行。
总之这次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被一个女人迷得团团转,做出那么多疯狂又不可思议的举动。
……
接下来好多天,宇文战每天正常早朝,回来后,照例在褚玉院书房处理公务,有时候还会去城郊的校场待上一整天,再也没去伊兰苑找过云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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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殷丽丽经常会找各种借口来五皇子府,有时候是帮宇文战送文书,或者是替太后跑腿,给他送太后从庙里求的平安符,一待就是大半天不肯走,有时候还会死皮赖脸留下来陪宇文战用膳。
这天下午,殷丽丽又过来了,这回的理由是给宇文战送长公主亲手做的点心。
薄荷得知后,十分生气,对云悠悠道:
“皇妃,殷小姐又来找五殿下了,两人在前厅有说有笑,五殿下也真是的,难道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忘情蛊是殷丽丽这女人下的嘛?”
云悠悠轻抿了一口薄荷特意给她泡的花茶,笑道:
“殷丽丽没被抓现行,她定会找理由抵赖死不承认,宇文战不好追究也是人之常情,总不至于把自己的表妹拉去大牢严刑逼供,让人交代吧。”
自从有孕后,她便没有再喝寒凉的绿茶,而是改为清淡利口,对胎儿没什么刺激的花茶。
薄荷想起殷丽丽做了这种缺德事,还敢堂而皇之跑到府里来明目张胆勾引宇文战,心里就来气,担忧道:
“皇妃,五殿下自从那晚您对他下了逐客令之后,便再也没来伊兰苑找过您,您说他是不是把您给忘了,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