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美丽被刑天盯得慌不择乱,她心虚道:“民妇这是帮理不帮亲,更何况,这孽子经常不着家都是儿媳在旁侍候,若是民妇再帮这孽子”陷害她,那就枉为人了。”
潇北寒:“都是各凭一词,你们还有何证据证明石大郎杀人?”
被寒王殿下这么一问,堂下众人皆是一愣,村民们纷纷交头接耳,“这不是有人证吗,怎么还不能定石大郎的罪啊?”
文相礼迫于潇北寒的威严,战战兢兢解释:"启禀寒王殿下,这是村民和仵作都能证明就是石大郎害死了小女。”
席元看向文相礼,询问:‘哪个仵作能证明?让他站出来向寒王殿下禀报.”
文相礼闻言抬眸看向身后的胡仵作,“胡仵作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向寒王禀报!”
被文相礼就这么拎出来,胡仵作吓得冷汗直冒,唧唧呜呜的也说不出个所以。
石子华害怕胡仵暴露他,急忙给胡玉兰一个眼色。
胡玉兰会意立马跪下来道:“启禀寒王殿下,奴家要告石大郎擅离军营回家欺辱弟妹。”
潇北寒再次拍惊堂木质问石大郎,“你妻子的控诉,你可认?”
石大郎额头重重地磕在了一个响头,声音冰冷:“寒王殿下,小的不认!不仅如此,小人还要向您告石铁牛谋害小的亲爹,以及石子华和胡美兰,趁着小人不在的时候做出有违背人伦道德的丑事,恳请寒王殿下垂怜,为小人做主啊!”说完这些话后,石大郎又接连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已然泛起了一片淤青,但他却浑然不觉疼痛一般,依旧不停地磕着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自己内心的冤屈和愤恨。
听到石大郎的话,石铁牛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不过很快被他掩盖下去,毕竟过去这么多年,石大郎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是他害死伙长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