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是越来越担心,毕竟老王家就这一根独苗。
老王同志曾试图劝过,劝儿子好好学习,老老实实做人;但却没想到,小时候那个唯唯诺诺,事事都听他的,乖巧懂事的儿子,居然第一次和他顶嘴。
老王同志放弃了,只能尊重儿子的想法。
好在在那不久时候,他就很少再见儿子受伤,连小伤都没有了。
直到前几天,他在酒楼,意外听见有人提起自己儿子和陈泽的名字,仔细一打听才知道,好家伙!自己儿子和那个叫陈泽的小子背着他干了好大的事!
起初他还不相信,可没想到一问后厨新来的几个小子,居然都知道,就他这个当爹的还蒙在鼓里。
老王是个老实人,虽然平日里会挖社会主义墙角,带一点剩菜剩饭回家,但本质上还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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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自己儿子的风云事迹之后,没有骄傲,只有心有余悸,无限担忧。
这也引出了今天这顿饭!
“小海啊!”
老王看着正在吃饭的儿子,和小时候那个胖嘟嘟的小胖子一样,吃嘛嘛香!
“嗯?怎么了?”
王小海听见他爹喊他名字,疑惑地抬起头。
“额,你那个最近有没有事啊?”
老王不想让儿子知道自己知道儿子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事,于是试探地问道。
“什么事?没什么事啊!”
王小海对自己老爹今天的言行举止都感到十分奇怪。
“我是说,你们学校现在也没什么课,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干的?”
“未来有什么打算?”
如今是特殊时期,学校里面学生最大,一个四五十人的班级,每天真正去上课的估计还不到三分之一,就这老师们也不敢说一句话,每天上课只能站在讲台上,照着课本,跟个机器人一样念字。
丝毫不敢像后世老师一样在讲台上谈天说地,挥斥方遒,除非是想被戴帽子。
各种原因,许多中学都是处于半停滞状态。
“没什么打算!”
王小海的想法是看泽哥怎么说,等过个一年半,到十六岁该强制下乡的时候,泽哥怎么安排,是去广袤的农村,是进某家工厂,还是想办法留下,他都听安排。
“那你有没有想过来酒楼跟着我学做饭?”
老王同志试探地问道。
................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晃眼,半年时间过去了。
平静地生活,如同潺潺溪水一样在岁月的长河中流逝。
平淡的日子,没有那么多大起大落,悲喜交加。
陈泽对于王小海去跟他爹学厨的事,并没有提出反对。
陈泽不但没有反对,反而还鼓励小海好好学,几个人在李云家规划着,等他学厨归来,拿出基金里的一部分钱,先投资他开个小餐馆,然后做大做强,最后把泰丰楼给买下来。
小海有了自己的工作,几人变得很少见面。
陈泽将最后一个名额给了李云,李云家庭情况特殊,还有一个妹妹,肯定脱不开身,不如干脆就留在京城。
李肖是个不安分,觉得在城里没什么意思,想下去看看,陈泽没有反对,反正时间还早着呢!
什么时候改变了主意,再说也不迟。
一时间,十几年来密不可分的四人组,竟然有了离散的事态。
但命运就如同溪水中的一只小纸船,终将随波逐流,天下也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切的离别只是为了更好的重聚。
半年的时间,陈泽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变化。
唯一的变化,可能就是住的地方变得宽敞了许多。
在陈泽苦口婆心的规劝之下,他娘终于同意换房的事情,将自己家还未入住一栋小楼房,让给住在对面的邻居。
事情做得很周密,没有风声传出来,直到对面的邻居搬走了,院子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陈家不声不响拥有六间大房的事情,还是在院子里引起了不小轰动。
群禽汹涌!
誓要讨伐陈家,还大院一个公道。
除了二大爷从许大茂事件中了解了一点蛛丝马迹,知道陈泽的厉害,没有参与。
其余众人都是愤愤不平,合起伙组队告到街道处,要让街道办的人主持公道。
好在陈泽提前跟街道的人打好了招呼。
街道对大院告状人的说法是:
陈家没有侵占公共资产,陈家是用陈家老二在城南的婚房——一套50平米的楼房,换了对面刘家的三间破瓦房。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哗然!
舆论纷纷转向!
院子里的人大骂陈家人是傻蛋,居然用小区的楼房来换几间破瓦房,脑子真是瓦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