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徐明洲在工作期间从不喝酒的缘故,天桥区的干部们也是识趣的没有喝酒。
等到晚上吃完饭以后,徐明洲便把徐天华单独叫了出去消食。
“天华啊,时间过得还真是快,一转眼你都快三十岁了。”
“这几年在西山省没少吃苦吧?”
徐天华顿时笑道:“大部分的明枪暗刀还是躲了过去,毕竟我背后的师门也不是吃干饭的。”
徐明洲对此也是叹息道:“唉,当年你性子十分执拗,在和老领导大吵了一架之后,非要回到西山来。”
“而我们在这里又全无根基,你又是个执拗的性子,吃了苦也不肯跟我们说。”
“老领导还是十分挂念你的,让我多加留意西山政坛的变动。”
“徐家倒台的时候,我虽然想要出手,但老领导却不让。这还得亏之前夫人坚决不让徐家把户口迁回他们家,不然他们肯定得连累你。”
徐天华也是叹息道:“当年全是我一人之错,后面我又没有脸去找我爹去认错,这才造成今日尴尬之局面。”
徐明洲则是轻笑道:“你这局不是很好破?今年过年的时候和徐叔一起回家,你进门就先给老爷子道个歉,然后我再在一旁为你说好话。”
“这尴尬不就打破了?再说了,你娘那么疼你,还能放任老爷子打你不成?”
徐天华顿时也是笑道:“多谢徐叔指点迷津。”
身旁的秘书也是松了口气,自从当年徐天华出走西山以后,徐书记的脾气顿时便如同一日千里一样大的没边。
这回小少爷回家了,老爷子的脸上估计能增添不少笑容。
“对了,你在天桥区工作了这么多年,有没有人在你工作上给你出难题呀?”
徐天华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道:“出难题的倒是没有,只是前段时间我们前任区委副书记曾经否决了我提议的人事任命,不过他后来因为出现了重大的舆情事故,现在被库存起来了。”
“出了什么事故?”
“去了天桥区的红灯区,然后被我们公安干警扫黄的时候抓了个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