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虽然因为打赏的次数太多,有时候还是细碎的打赏,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在那个小戏子身上花了多少钱,但是他又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大概的数目他还是有数的。
两百多两,这还只是银子,那套华服以及首饰并未在其列,至于为什么那套最为华贵的首饰和华服不在这里。
原因无它,那小孩当时跑掉的时候这些玩意都落在他屋子里面了,那小子就是穿着件亵衣跑出去的。
“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父亲遗命,莫敢不从,唯有战战兢兢时刻反思方可……”
“你怎么说起话来和那些满口之乎者也,闭口子曰子曰的腐儒一模一样,难不成是准备凿壁偷光考个秀才玩玩。”
“小子万万没有这个想法。”
青年嘴角抿起,此刻他再迟钝也知道,这不是对方在质问,只是在调侃他,此刻他也想起了内宅里面关于这位爷的一些传闻,传闻对方性格乖张,他现在算是知道乖张在哪里了。
“那就好好说,直白点,那老小子为什么被我轰出去你应该知道的,他都和你说了。”
蔡公子将杯中那被他把玩了好些时候的茶汤一饮而尽,原本温热的茶水此刻已经转凉。
“因为,他是我弟弟。”
“对嘛,我们坦诚一点才好,我最讨厌那些腐儒了。”
“少爷,供奉先生也是儒家的,请您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