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星空是虚假的,星空是个谎言,虚假之天,星空下的命运,早已注定,但由于你的出现,这一切都被打破了,提瓦特的星空,命运,开始扑朔迷离起来了。虽然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修改,但对于可能触碰到你,甚至于有可能会影响到你的,祂都是不会做的。并不是因为祂觉得没有必要,而是……”钟离眯起了眼睛,“祂在恐惧你。”
“巴巴托斯,还记得五百年前魔兽肆虐,坎瑞亚被七神覆灭之时,祂脸上突然出现的表情吗?”钟离问道。
“当然,我印象深刻,祂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见到了亿万年前苏醒过来极其饥饿的史前巨兽一般,虽然很快那表情就没了。”温迪耸了耸肩。
“我倒是记得,我从那个石棺中醒来之前,还醒过来一次……”杜木陷入了思考,经过了极其努力思考的0.1秒后,他放弃了,“算了,无所谓啦,只要上面那个指定有啥大病的玩意别随便找我麻烦,那么我应该可能也许大概差不多不会随便淦他吧。”杜木耸了耸肩。
“那祂怕是要激动的上蹿下跳了。”
远在天空岛的某个指定有啥大病的玩意:“呜呜呜!太好了,他不会随便淦我,呜呜呜太好了太好了,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并激动的在天空岛上跑来跑去上蹿下跳。
……
“账单送到北国银行。”钟离霸气的说道,然后领头走出了琉璃亭。
“明早与我一起去南天门,可以吗?”琉璃亭外,钟离问道。
“当然,我最近也无事可做。”杜木耸了耸肩。
“我我我!我可以去吗?!”温迪从杜木手臂下钻出来兴奋的问道。
“你啊……”钟离捏了捏鼻梁。
“我保证绝对不妨碍杜杜!我们可以在外围喝这个!”温迪变戏法般的取出一瓶眼熟的酒。
“你把迪卢克的酒窖撬了?”杜木挑了挑眉。
“我哪敢啊!这酒就是你给我的那瓶。”温迪耸了耸肩。
“那好吧,别给杜木添麻烦。”钟离点了点头。
“呀,这不是钟离先生吗?这两位是钟离先生的朋友吗?”一个橘色头发的青年走了过来,笑着和钟离打了个招呼。
“嗯,这位是蒙德的吟游诗人,温迪。这位是……嗯……”钟离难得的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嗯,这位是毁灭之主,战士之王,时间行者,厄运杀手。屠戮地狱三个纪元的伟大毁灭者,那个碑文上的男人——毁灭战士,杜木。”
终于想到要怎么介绍杜木的钟离点了点头,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