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瑛没敢和蒋益说,毕竟谁家正经的老婆会突然去足疗店给人按摩?她也知道说了蒋益肯定不会同意。
这件事情本来没什么,因为周瑛只跟蒋小周说了这件事。
蒋小周哪懂足疗店有什么歧义啊,既然周瑛不让她跟蒋益说,她就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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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周瑛还隐晦的提及好几次如果她和蒋益离婚,那蒋小周愿意跟谁的问题。
到了空闲时候,周瑛会用学到的手法给蒋小周按摩,然后等蒋小周学会了再反过来给她按。
没几天蒋益就看到这一幕,当时周瑛直接主动给他也按了起来。
蒋益当下就乐开了花,毕竟周瑛已经好久没有和他亲近过了。
如果事情截止到周瑛结束学习去卖床为止就好了。
坏菜就坏菜在认识蒋益的人太多了,即使他现在落魄了,即使周瑛身边没什么朋友。
但无论是铁路的二姐夫、包工头的大哥、市医院的大姐夫、街道当官的二哥、电信的侄子,当兵的侄子、还是初高中和大学上百人的同学、印刷厂上千人的同事、从小长大的十几个哥们。
以这些人为范围,他们都熟悉蒋益和周瑛长什么样。
所以当周瑛在那家足疗店待了还不到一周的时间,蒋益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作为一个好面子的男人,蒋益自然不可能同意周瑛这么做。
于是这天,两人之间又爆发一场不小的争执。
周瑛高亢的嗓音里嫌弃蒋益工资低,那她不就得想办法挣,又不是去卖怎么就不能去足疗店的想法。
蒋益大吼着嫌弃周瑛去足疗店丢人的话语,但内心深处更嫌弃的是他对家里赚钱靠女人的无能为力。
第二天周瑛照常去足疗店,蒋益跑去喝闷酒。
到了晚上蒋益仗着酒劲想和周瑛亲热,结果是肯定的,周瑛拒绝的很干脆,甚至直接跑到应春花的家里住了几天。
蒋益心里一股邪火蔓延,他已经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又过了几天,有人跑来告诉蒋益,说足疗店里有个男人经常接送周瑛,俩人说说笑笑的很是亲密,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蒋益怎么可能知道,于是他就开始跟踪周瑛。
从保险公司和保健品公司,跟到体验中心,再到足疗店,这个男人一直在周瑛身边。
只跟了一天,蒋益就发现事情果然是他想的那样。
而周瑛脸上对那个男人灿烂的笑容,是他好几年来都没见到过的。
此刻这个笑容个对他来说刺眼极了,瞬间无尽的愤怒涌上蒋益的胸口。
他给最好的几个哥们儿打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