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半堂 陈晓顿感茫然无措,他在春喜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一种熟悉的影子。 没错,就是朝九晚五的社畜,打工人,没有人权的牛马! 尤其是那一句“收到”,简直为他牛马的形象又注入了灵魂! 陆丰小心翼翼地凑到陈晓身边,压着声音询问道:“陈爷,他这是咋了,">

而且这态度未免太过诚恳,身为二品太监双手奉上,低头弯腰,把自己的姿态放的也太低了吧!

六分半堂

陈晓顿感茫然无措,他在春喜的身上仿佛看到了一种熟悉的影子。

没错,就是朝九晚五的社畜,打工人,没有人权的牛马!

尤其是那一句“收到”,简直为他牛马的形象又注入了灵魂!

陆丰小心翼翼地凑到陈晓身边,压着声音询问道:“陈爷,他这是咋了,怎么突然这么奇怪?”

何止是奇怪呀。

陈晓想了想,看着他手上已经愈合不见的伤口,突然明白了什么。

一定是和那些蛊虫有关!

不过这东西,他暂时还不打算透露太多,只是随口敷衍:“想必是心有所愧,春公公还想着弥补吧。”

“你先出去,我开导开导他。”

陆风点点头,愣头愣脑的离开了。

房间只剩下他和春喜,陈晓仔细打量对方。

明面上他看着没什么异常,却跟魔怔一般,眼里只有自己,旁若无人。

陈晓试探道:“春喜,下跪给我磕头道歉!”

奋斗在明末的边军小兵

仿佛多犹豫一秒都是对陈晓的不尊重,他双膝砸在地上,脑袋也开始往地上磕,麻木不仁的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直到他脑袋磕的红肿,陈晓听的耳朵都有些发痒,春喜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如果照这个进度发展下去,自己不阻止,指不定他会一直这样直到死为止。

“收!”

话音刚落,对方的动静立刻戛然而止。

经进一步的实验得出结论,也验证了陈晓的猜想。

这个蛊真是凶狠啊,可以让人盲目的听话,连生死的都可以抛之脑后。

原来他们想控制自己。

陈晓不禁脊背发凉,难怪新月如此的迫切积极,这东西果然有问题!

万一他真的中了招,那还不成了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

“陈公公,咱家的脑袋怎么鼓鼓的?”

“哎哟,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