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龙浩的爷爷的遗物,龙浩爷爷是上半年去世的,在世时经常跟龙浩讲当兵打鬼子的故事。龙浩是爷爷的长孙,所以尤其疼爱。所以爷爷去世后,龙浩在整理爷爷的遗物的时候,爷爷的这个箱子就被龙浩收藏了起来。
早几天,龙浩从村里发小家要了块磨刀石和几块打磨的砂纸,准备自己磨下爷爷留下的这把短剑,看能不能让它“重生”。
从后院摇井用搪瓷脸盆接了点水,把磨刀石泡在水里,龙浩拿着短剑就吭哧吭哧的磨了起来……
从九点磨到快十点,短剑的刀刃终于磨掉了锈色,开始散发着金属的银白色光芒。可惜刃口几个崩口依然没磨平,龙浩看看时间,估计今晚搞不定了,准备明天再磨磨。
擦干短剑上的水,坐到书桌前,短剑磨好的部分在台灯下散发着刺眼的银光,修整好后估计是把好剑。龙浩用手指肚轻轻的刮着刃口,感受着锋利的程度。
“擦,这个崩口咋这么扎手……”
看着破了个小口的手指肚,龙浩心中暗骂晦气!自己小心注意着刀刃,却被老崩口背刺。赶紧挤掉几滴血,又从抽屉翻出碘酒和创可贴处理起来。
对于这种小伤口,龙浩是经验十足,作为乡下孩子,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那是家常便饭,除了调皮贪玩外还能顺便补充点蛋白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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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经常磕着碰着,加上父母常年忙碌,长久以来处理这种小伤口那是驾轻就熟。
至于打破伤风?一针一百多,龙浩要是每次伤到打一针的话,一年估计得打几十次。去找父母要钱,龙浩估计针没打成,屁股保证打开花,毕竟这是农村父母最朴实无华的关爱。
“哎,算了,用砂纸打磨下剑柄算了……”
龙浩活动下手指,感觉没啥碍事,现在离睡觉的时点还有大半小时,准备继续处理下短剑。
“沙沙...沙沙沙……”
随着打磨的进行,剑柄黄铜色的色泽渐渐显露。只是剑柄上的花纹还是黑乎乎的,估计得精细处理。
龙浩吹了几口,把剑柄的灰清理干净,又把砂纸对折了下,用力捏紧剑柄开始小心打磨起来。
用心做事时间过的飞快,龙浩全身心的投入,在报废两张砂纸后,终于把剑柄的一个面打磨的七七八八,本来想继续打磨另外一个面的,结果翻过来一看,由于龙浩太用力,剑柄上粘了些许从创可贴渗透出的血迹。
不用说,肯定是太用力把小口子又崩口了。黏上血迹的剑柄变得有点滑,不适合打磨了,龙浩只得收拾好东西,重新关上抽屉,然后又跑到后院冲了把脸洗了个手,回到房间打开蚊帐,伴随着吱嘎吱嘎的老钻石牌电风扇声进入了梦乡。
“滴滴滴……”
“检测到阴性R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