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告诉您，只怕您前脚刚开始杀戮，后脚消息传开，就又有妖逃跑了。”文延式可太清楚眼前之人的凶名了。

算的上真的妖闻之而落泪，人听完欢呼不断。

“没事，那我不留活口就好，寸草不生不就行。”武壹轻笑道

文延式陷入了沉思，最终无奈的点点头。文延式原本的意思是，想叫武壹停手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他的杀戮，让妖清内部出现了动荡，他和妖帝无法交代。

可是，武壹这一句话说了出来，就使他哑口无言，文延式突然笑了出来。

他意识到，自己老了，没有心气了，不敢再与此人争辩了。

“那大人您？”把武壹和林雨农送出广州提督府时，文延式还是开口询问。

文延式左看右看，都觉得对方不在意这个天地会会主....

文延式不能明白，不跟天地签下契约，难道要走以力证道吗？走一条最难走的道路吗？

“我如果真的去当天地会会主，你会甘心吗？你就能保证我们一定能成功吗？”

好像....真的不一定能成功!

这一刻，文延式明白了。对方的心思不在会主身上，对方的道已经很明确了，他要用自己的神念和势撕开天地的压制，成就那无人可到达的人间之龙的位置。

“我明白了，无论大人失败或者成功，天地会都以大人马首是瞻，为大人鞠躬尽瘁！”文延式半跪在地上低头说出这句话。

重回弘阳教观。

林雨农将武壹送去了弘阳教的存道阁。

林雨农让道童在门口守着，随后林雨农就去调查文延式了。

武壹自己一人进入了存道阁。

他看着里面存的功法，微微皱起眉头，“这么少吗？从武明流传下来的功法就这么几本吗？”

翻了几本，武壹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些功法很好，但都只到传奇这个门槛。

传奇之上的好像都消失了，连描述也一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