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自从A市的战役之后，我就一直在邪神教会内部卧底，而且还打出了一定的名堂。”

“我说，邪神教会那个地方，你是不会再回去了吧。”

方鸣摸了摸下巴，颇有些怀疑地看向野彦。

这也很正常，毕竟野彦在那边已经有了根基，若是想要回去继续发展，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现在的局面，野彦只能在清道夫和邪神教会之间二选一，而没有中立的余地。

“二位放心，那个地方我是不会再回去了。”

野彦点了点头道。

“我只是很好奇，”叶越有点坏笑地说道，“当他们发现自己精心培养的青年天才居然是清道夫的人，他们心里会作何感想。”

“我想，这应该会让很多人抓狂吧。”野彦嘿嘿一笑，“只是邪神教会内部也不全是坏人，而且也绝非铁板一块，我们或可考虑拉拢部分人，打压部分人。”

“这个提议我年轻时候就提出过，后来才发现，”方鸣叹了口气道，“自己还是太天真幼稚了。”

“何出此言？”

野彦心头微微一震，如果有的选择的话，他并不希望自己滥杀无辜。

“你觉得把火焰和冰块放在一起会怎么样？”

“要么火焰被扑灭了，要么冰块被融化了。”

野彦回答道。

“没错，现在清道夫和邪神教会就处于这种状态中，两者之间的仇恨已经积累了太久太久。”

“你想啊，今天邪神教会可能杀了你的一个挚友，明天你可能杀死了对方某人的一个家人，长此以往，积累的仇恨没有化解的可能，只有一个灭亡了一个生存下来这一种结局。”

“我知道你在邪神教会也有一些朋友，不过，站在清道夫的角度考虑，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打心底里认为生存下来的那个组织是清道夫。”

野彦张大了嘴巴，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方鸣的话语也让三人陷入了沉默。

是啊，比起大势，他们几个个体能做的事情还是太少了。

“如果有一天，我能够足够强大的话，”野彦坚定地看向方鸣的目光，“我会想办法让两个组织都生存下来，然后改造邪神教会。”

“那就祝愿你早日强大起来。”

方鸣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