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不仅方明义的寻味斋受到了影响,连茶楼也流失了一部分顾客,让那些茶楼老板也是苦不堪言的。
“东家,刚那周夫人说咱们的点心不如桂香斋的,说若不是桂香斋没有位置,定然不会来咱们这里。”
玉泉街上的天香茶楼里,小伙计一脸委屈的朝自家东家抱怨道。
那周夫人也算是他们茶楼的老顾客了,平日可没有这么多的要求,今日不是嫌弃点心不好吃,就是嫌弃椅子太硬了,临走前还埋怨他不够殷勤,不如桂香斋的女伙计,可把他憋屈坏了。
“这几日每每有女客抱怨,说桂香斋的点心好吃,还有什么奶茶香甜可口,环境也清幽,许多老顾客都一窝蜂的去了那桂香斋,咱们最近女客都少了。”
小伙计接着抱怨道,这云来镇就这么大地方,去了东家就不会来西家,玉泉街短短几百米,桂香斋刚开业时他们不以为然,毕竟不是同行,该着急的是寻味斋才是。
结果这才短短几日,自家的女客就流失了一大部分,让天香茶楼的东家董全听着伙计的抱怨也是眉头紧锁。
谁知道一个点心铺子竟也学他们茶楼摆了桌椅招待顾客呢,现下不仅是寻味斋的生意受到了冲击,同在玉泉街的天香茶楼也一样受到了影响。
董全这几日冷眼旁观,眼见那桂香斋生意红火,他还专门派人去买了糕点回来尝尝,松软香甜不说,无论口味还是种类都是自己见都没见过的,好吃自不必说,关键是吃个独一份。
“沉住气,我在观望几日,是人都要图个新鲜,等过了这段时日再说!”
董全安抚伙计道,若是过几日依旧如此,那他有必要上门同桂香斋的东家谈一谈了。
此时的唐悦哪里知道,她已经成了玉泉街众多铺子东家的重点关注对象。
她这段时日忙的脚不沾地的,偶尔有闲暇的时刻也是忧心忡忡的,生恐下一刻那京城寄卖行的人找上门来,然后不得不面临同沈延宗分离的局面。
随着一晃过了十来日,这种焦虑的情绪越发严重。
“二郎媳妇儿?!二郎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