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后面这一位黄蕴怡女士,我们最早是在永安镇相识,并在其父亲的见证下办了简单的婚礼并领取了镇里发放的结婚证明,那盖着镇里公章的证明现在还有。
我因被地主暗算,中途与我的妻子意外离别,侥幸保得性命,我找机会去其家里寻找也没有找到,茫茫人海,我们以为各自已经遇了难,就再次成家。
“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第二任妻子”,林荣指着座位上的冷艳女子。
“玉龄与我同病相怜有着相同的遭遇,半路上相遇我们互相帮助,后来日久生情,我们婚后相亲相爱,过的很幸福,只是一次我带着民兵在乡里伏击鬼子,解救了很多人,无意间发现其中还有我第一任妻子,就把黄蕴怡女士带回了家中。
而我两任妻子以前又互相认识,关系很好,在玉龄的撮合下我与蕴怡又再次恢复了夫妻,如果说一定要我在两个女人之间二选一,我做不到,因为我不是无情无义之辈。
呕!许可达捂着胃,起了严重的胃部反应。
至于有人拿这个说我思想道德败坏,认为我不应该顾念旧情亲情和曾经的好,那我无话可说”!林荣说完回过头温柔的看向两个老婆,目光相对充满柔情。
狗男女,骗子!林荣这个小子在撒谎,妈的你和黄蕴怡当初可是假夫妻,黄蕴怡当初可是守身如玉,跟你哪来的旧情,老子可是喝了头汤的,居然在这里演出了一场生离死别的假戏码装好人,许可达气愤的看着几人心里暗骂。
刚刚在发言前就应该点破自己和黄蕴怡的关系,怪自己不够勇敢,内心隐隐的顾忌着,如果现在在揭破,反而成了小人,让刘书记和众人看扁了自己,我恨啊!许可达思想不停的在心里交战。
原来是这样,众人对林荣的恶感倒是少了些,对两个女人的遭遇有了一点同情。
秀琴伸出布满硬茧的小手抓向两女,用行动表示了自己对两女的支持,看着林荣的目光柔和起来,立场变得如此之快,秀琴都觉着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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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三个人在一起,不是什么见色起意和贪慕虚荣,而是一场生死离别又大圆满的爱情!不知道俺和老李啥时候能修成正果,老李这个木头疙瘩也不知道主动,在不主动老娘就亲自表白了!秀琴的思想飘到了李云龙那里。。
关于我生活奢华的问题,我也简单说一说,首先我在李家庄有一些田,田地比一些家庭能多一些,不过还达不到我党关于地主私有田地认定的标准,那为什么我的生活过的不错呢?
因为我的田出产量高,我说一个数字,我的田每亩小麦的产量是五百五十斤以上,而且李家庄其他村民的田地出产也,大部分在我的指导下亩产很多都在三百五十斤左右,个别的也有达到四百多斤的产量。
一户五亩地就是一千六七百斤的小麦,而且土地可以套种混种,有些家庭土地在十亩田的,一年小麦收获在几千斤,不但足够家庭食用,还可以满足牲口喂养,卖出的粮可以换布匹一类的生活物资。
所以说不是我林荣生活奢华,而是整个李家庄的老百姓生活都很好,我呢培养出了优质良种,春耕时借给农户,秋收时还给我等量的粮食即可,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这一点其实赵村长应该从过来的李家庄村民口里能打听到。
至于穿金戴银,那就跟地主豪绅更无关系了,我们李家庄在八路军没有来的时候,我们就自发的组建了民兵队,多次伏击鬼子小队和地主恶霸,手里的一些银钱就是从那些豪绅鬼子那里缴获的。
所以对于这些指责纯属无稽之谈,吃喝好一些,也是我辛辛苦苦种地得来的,鸡鸭鹅猪是靠着我田地里多出的粮食喂养的,我的地没有雇农,都是靠着自己耕种,不存在剥削,李家庄是由村长组织集体互助,若是有寡妇老弱病人,那么村里大伙都会集体帮助耕种这种情况赵明亮同志应该是清楚的,不明白这一点你为什么不说。
剥削这个词跟我是没有任何关系,我作为一个地地道道勤勤奋奋的农民,吃点好的没有罪吧”!林荣一口气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在场众人的集体正义,心有余悸。
妈的太疯狂了,今天算是领教了,这要是在那特殊的几年,谁特么听你在这小嘴叭叭叭的,直接就给你定了,敢狡辩,一顿大嘴巴子把牙给你扇没,自己算个嘚儿啊!
想凭着一本书护身,做梦去吧!就算脑子清醒,不得罪人,老婆肯定也得改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