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花了整个下午,最终锁定了这两位医生。”

望着穆保新指出的那两人,鲍钧略微怔住了。

照片中是一对年龄相仿的男女医生,都在三十五至四十岁之间,性别不同,看上去毫无关联。

最关键的是,他们接诊那六个病人的时间并无异常,穆保新锁定他们仅仅是因为他们接触死者次数最多。

这么说……鲍钧的推论错了吗?

那天监控里的其实并不是医生?只是凶手恰巧穿着白大褂?

鲍钧最不信的就是巧合,他依旧坚持凶手是医生的观点。

“好了,资料先放这儿,我得仔细瞧瞧。

你先忙你的,有需要再找你。”鲍钧说完回到座位,继续翻阅材料。

穆保新深深叹了口气,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对谁都是沉重的打击,更何况鲍钧只是个十八岁的青年。

所以此刻,穆保新单纯地觉得鲍钧是在跟自己较劲。

但对穆保新来说,跟自己较劲的人必须自己想通,不然旁人劝也没用。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能回到自己的位子,长叹短叹,感叹天才也是人,也有情绪。

自己总算在鲍钧身上找回了点自信,毕竟他不像鲍钧那样容易陷入死胡同。

要是别人知道他的想法,这家伙准得挨顿揍。

鲍钧检查材料时,伍柯宇端着饭菜进来了,直接放到他面前:“先吃饭,吃饱了再干。”

鲍钧微微惊讶:“怎么又帮我打饭了?”

中午伍柯宇打了饭没见到鲍钧,就打电话过去,得知鲍钧已吃过才挂断。

晚上见鲍钧又没回,原以为他和吕微微在食堂,但食堂没找到鲍钧,才知道他又忘了吃饭,无奈又佩服地多打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