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钧又好气又好笑地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想啥呢?外边雪这么大,出去找罪受?等雪停了再说。”
“哦~”吕微微显然不太高兴,但她也清楚,这天气出去玩雪确实不明智。
至于那些人,不过是没见过雪,一时兴起罢了。
温馨的房间内,两人不时耳语,直到夜幕降临。
可等了一下午,雪依旧没停,吕微微彻底放弃堆雪人的念头,气鼓鼓地瘫在沙发上,瓮声瓮气地说:“老公,我不想做饭了,我们叫外卖吧,哼!”
鲍钧:“……”
老婆的小脾气,哄哄就好。
美食和甜言蜜语下,吕微微没撑过半小时就投降了。
只是鲍钧感觉自己可能用力过猛,差点被吕微微关在卧室里,差点连晚饭都没赶上。
呃~大家都懂的。
第二天,天刚亮,鲍钧像往常一样醒来,因为外面积雪,他只能在室内进行锻炼。
然后做早餐,叫吕微微来吃,早餐后,两人的假期结束,回到警局。
只是这一路,吕微微又闹起了小情绪,时不时指着路边打雪仗的女孩,白鲍钧一眼,反正我不说话,你自己感受去吧。
鲍钧被吕微微看得头皮发麻,好在半路遇见吕栋,才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
眼见鲍钧被吕栋拉走,吕微微气得不行。
可转念一想,她又不禁笑了,哼着小曲奔向法医室。
她闹小脾气,是因为她知道界限,确信自己的小脾气恰是鲍钧觉得最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