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同时也是巨大的压力,他们不能总是依赖鲍钧的能力破案。
因此,此刻几乎所有组员心中都萌生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努力学习,争取早日能真正帮上鲍钧的忙,而不是像这回,只能跟在鲍钧身后瞎转悠。
鲍钧不太清楚这些组员的心思,待蒋月强离开后,他径直走向了审讯室。
十几分钟后,蒋月强押着樊国进了审讯室,随后紧挨鲍钧坐下,抓起边上的笔和本子。
审讯室内。
樊国似乎已接受了命运,不再像初被捕时那样大喊大叫,歇斯底里,反而变得异常麻木,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解脱。
见到鲍钧,樊国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随即又黯淡下去。
鲍钧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坐定后轻轻敲了敲桌子,道:“樊国,说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狠心以如此残忍的手段夺取一家八口的生命?”
樊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警官,你似乎认定那一家八口是我杀的?但证据呢?
现在办案讲证据,没有证据就这样问,我随时可以控诉你的。”
鲍钧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敲击桌面的频率加快。
伴随着他的敲击,樊国的目光越来越木然,最后竟变成了死灰一片。
催眠,悄无声息的催眠。
就连身边的蒋月强都没意识到,樊国已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催眠樊国后,鲍钧继续道:“你真打算不说?不怕告诉你,当年的凶器我找到了,小鱼塘的墙里发现了一把带血的斧头。
说吧,当年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樊国的表情骤然扭曲:“当年?当年能发生什么?那家人表面上是好人,但个个都不是东西。
他们表面上收养我们,其实是想让我妹妹给他们家的男人当玩物,让我给他们做牛做马。”
鲍钧和蒋月强互相看着对方,蒋月强飞快地把刚才的话全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