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叶心安对着这秦辉道:“秦大人,还有一件最中要的东西你没有给我。”
秦辉一愣:“何物?我全家的财物?都可交给溯王!”
叶心安冷笑,他用剑轻轻点了点对方的额头,道:“本王不要你的钱,本王要你的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这垚州犯下了何种罪孽?”
秦辉一愣,忙道:“王爷,不可听信他人的道听途说,小的在这垚州数十年了,矜矜业业,从未欺压百姓,不信的话,要不你问问陈宗!”
慌乱之下,他倒是以为陈宗还能顾念以前和他的一点儿交情。
陈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怒道:“问我?你好意思问的出口!女婿,你是不知道,这秦辉在垚州是怎么鱼肉百姓的,他可真不是个东西1”
叶心安冲他温和一笑,道:“岳父大人,我知道,这秦辉在垚州屡屡欺压百姓,侵吞百姓的私产,私加赋税,致使民不聊生。若不是岳父从中周旋,只怕这垚州的百姓会日日陷入火海之中,痛不欲生。”
“不!不是!”秦辉慌忙打断他们的话:“溯王!你当真是误会了啊!”
叶心安有些不耐烦的看他一眼,冷声说了一句:“聒噪。”
耿龙十分上道,一上来就将秦辉给提了起来:“我家公子让你别说了,你听不懂是咋地,还叭叭的讲个不停。”
秦辉却因为怕,不听他的话:“溯王!溯王!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秦辉可是为这垚州做了许多事儿啊!”
耿龙烦不胜烦,将他的舌头给拉了出来,一刀割了!
幸亏陈宗在看到他动作的一瞬间,将两个小辈的眼睛给堵住了。
要不,可要给这两个小不点儿留下点儿阴影了。
耿龙后知后觉,歉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冲叶心安道:“王爷,我先将人带下去,给他止止血,别死啰!”
叶心安点头。
那秦辉一嘴的血,看着地上自己的舌头,只能唔唔的挣扎。
他完了!
他彻底的完了!
秦辉的被耿龙拖走之后。
副将又将秦明逮到了叶心安的面前。
秦明比秦辉还要怂。
方才,那秦知州被割掉舌头的样子差点儿把他吓破了胆!
他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向着叶心安哭求道:“溯王!求您绕了我吧,我是有眼不识泰山!被鬼迷了心窍。我在陈家学艺多年,受师傅师娘的教诲,和师妹也有感情,还请您饶我一条命,就我在陈家当一条狗也好啊!”
叶心安未说话,看向陈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