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干什么？

我想问问左将军，你有父母吗？

你会帮着自己没进门的未婚娘子杀了自己的全家吗？

分明是你和凌益密谋造反，想要拉着子晟下水，子晟不从，你就想要杀了他，偏巧我收到了请柬，半路上看到了你们的阴谋，所以我也得死，是吗？”

程少商脚下越发用力，左将军要死不认，最后忍无可忍，当场喊了出来。

“当然不是，明明是那凌不疑知晓了他的身世，所以才杀了城阳侯，你这小女娘莫要助纣为虐，别到时候嫁的是谁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什么身世？”

文帝听说了以后，疑惑地开口，下一秒程少商听到左将军吼出来的话。

“臣说！

凌不疑说他自己不是凌益的亲生儿子。”

“什么？”

眼看着剧情到了这一步，程少商直接跪倒在地上，声音掷地有声。

“陛下，子晟并非凌益的亲生子，而是霍翀将军的遗孤，霍无伤。”

听到这个名字，文帝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沉默良久，方才重新找到自己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程少商，朕再问一遍，子晟他究竟是谁？”

“霍翀将军的遗孤，霍无伤。

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将子晟唤进殿内看他身上的胎记，细细查问。”

凌不疑自知有罪，平定昨夜的叛乱后，就一身伤痕的跪在殿外，文帝闻言立刻召他上殿，看着凌不疑的容貌，眼含热泪，强压悲痛，又问了一遍。

“子晟，你告诉朕，你究竟是谁？

凌不疑，还是，霍无伤？”

凌不疑双眼红彤彤的抬头直视文帝，嘴里缓缓地吐出三个字。

“霍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