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此路之外,汝等别无他策将吾逐于丝路开发之列外,
然则长久以来,吾伏俟城贸易畅通,
汝等纵有财源,也无法轻易击垮吾矣。”
“嚣张!”
“无知之徒!”
“区区三月,欲令吾等血本无归,岂非天大笑话!”
而在远方,褚遂良骑马紧跟于李恪座驾一侧,低声传语,“殿下,阿史那公主已返草原,
松赞干布亦悄然离去。阿史那留言,
言称自身不便直接出面,又提及阿史那氏仅是顺州督护,
无力约束各部落之举。”
对于褚遂良而言,此乃难得喜讯。
阿史那飞燕之语,无疑表明,即便阿史那一族无法干预,
诸部亦不愿牺牲己方利益于不顾。
而松赞干布选择全身而退,
宁弃一切利益,亦要让李恪面临挫败。
“悉知,吾已晓悟。”马车内,李恪沉稳回应。
戈壁沙漠之中。
程处默领军数队骁骑停下,眺望前路。
左右各有岔道,面对一位同袍,程处默命令,
“一队往波斯方向行进,遵循殿下旨意携带珍稀礼物拜会波斯王,另一队则直入西域各域。”
“明令!”
“启程!”
挥动旗帜,队伍随即分列两途,一者朝西南直指波斯帝国,
另一者向西北挺进广袤西域诸国。
“王德,那叛逆近期有何作为?”
午后用餐时刻,李世民于后宫内询问,语气凝重。
王德心知,此“叛逆”特指吴王李恪,
唯有他能承受此等“荣誉”。
他迅即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