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都是常有的表演,街上的种种也是日复一日大差不差,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人。
耳边嘈杂,司徒君听不见一样,只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腕。
小主,
秧秧还牵着他。
他的手指动了动,不知过去多久,也许只能一瞬,他鼓着勇气碰上秧秧的手指,想要牵进去。
许秧秧看得入迷,没有注意到如此细微的动作,直到她想抬手鼓掌时,发现她们两人的手牵着。
她眨眨眼睛。
“什么时候牵的?”许秧秧小声嘀咕着。
“刚刚。”司徒君没敢看她的眼睛。
许秧秧本来想问“你牵的还是我牵的”,最后出口的只有一个轻轻的“哦”。
她把手放下。
并没有松开。
司徒君的嘴角扬了扬,望着面前的杂耍起劲。
许秧秧不起劲了,她的心思都在自己手上,手掌越来越热,她担心会出汗黏糊糊的,有点丢脸。
实际上并没有出一点汗。
杂耍看得差不多,两人又牵着手往前走,随安看得兴奋。
许秧秧沉默不语。
“秧秧郡主怎么不说了?也不笑了?”随安疑惑。
若榴:“你被占便宜了会笑吗?”
随安:“……”
“他两腊月初六就要成亲了。”
“这不是还没成?”若榴的脸如今和霜女也差不多了。
蓦地,若榴看到身穿盔甲,手搭佩刀的容惊春,连忙大喊:“四公子!四公子!”
听到声音的许秧秧抬头,她四哥正雄赳赳气昂昂地过来。
她猛地撒开手。
容惊春:“你两干什么呢?”
许秧秧:“没,没有啊。”
有种早恋被家长捉到的感觉,她一颗心差点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