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还要太子殿下买?秧秧你说想吃,咱们两府的人谁不会给你买?少被这些小恩小惠给骗了。”
许秧秧哭笑不得。
“这话四哥也同我说过。”
“容老四值得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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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两个笑作一团。
……
司徒君回府后也盯着腕上的六瓣梅花望。
秧秧画的。
秧秧说:“梅出六为贵,尊贵的太子殿下可满意?”
秧秧的音容相貌在他脑海中栩栩如生。
他勾了勾唇。
在随安和行云看来就是在傻笑,显得他们殿下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更不聪明的事还在后头,太子殿下要来一根针,在烛火上烧一遍,就着红墨对左手腕上的梅花扎起来。
“殿下!”随安吓得赶紧把红墨抱开。
司徒君沉下脸:“放下。”
随安不得不放回去,不情不愿的,“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把六瓣梅留下。”
“这是千年红墨,过一千年都不会褪色的。”
“想留更深一点。”司徒君继续扎着,不痛似的,“有人刺字,孤刺梅花。”
随安:“见到秧秧郡主属下就告诉她。”
司徒君一个冷眼过去。
你敢。
随安确实不敢,他缩一下脖子:“属下斗胆一问……”
司徒君:“你一直很大胆。”
随安:“……”
确实如此。
可能因为他跟着殿下时,殿下只是许府不受宠的三公子,对他而言是个弟弟一样的小孩。
头些年主仆二人相依为命,后面主子的性子转好,他难免放肆一点。
好像太子府的奴才里,就属他最放肆。
“属下知错。”上一句是认错,下一句还是斗胆。
“属下斗胆,太子府往后听殿下的,还是听太子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