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太子太子妃离亲王妃祈福,望福乐安康。
别的她也做不了什么。
“红蕖,自古改名如改命,公子给你改了名,你就是另一番命运。”木芍笑了笑,轻轻晃动着白玉般的脚,脚上的铃铛脆响,摄魂夺魄一般,“你迟早会离开雪月楼的。”
她又想到账本和银两。
心仿佛在滴血。
“只是在这之前,你得在两个月内赚到一千两。”提起这个,两人略略发愁。
许玉冉说:“其他的曲目我也可以,不过略差一些。”
“先再试试。”
“好。”
许玉冉又一次登台演奏,想着木芍的话,她第一次正眼看雪月楼里的场景,女子们如百花争艳,各花有各花香,男子们头戴金冠身穿锦衣,容貌参差不齐,口袋都是鼓囊囊的。
还真的有人愿意为楼中头牌一掷千金,千金还不一定能买头牌一笑。
这两日损的只有一千两吗?
她不由得怀疑。
待自己奏上一曲,却只有一两银子砸上台时,她又不由得怀疑自己的颤音佛曲也许修得不怎么样,可能没少到一千两银子。
但护国寺的师傅和主持方丈都说过她的颤音佛曲上乘,能安树中林,水中鱼……
“红蕖,发什么呆呢?”木芍出现在台上,下边的一些宾客又欢呼起来,砸不少银子和票子。
雪月楼的女老板可是一年不得一见的!
虽说年纪不小,却是实实在在的风韵犹存,一颦一笑勾人,一步一铃铛摄魂。
可这雪月楼的女老板又是大家伙能肖想的,雪月楼能有这般地位,背地肯定有大东家。
动不得动不得啊。
倒是能开点小玩笑。
木芍命人把银子票子捡起来,都塞到许玉冉的手上,且算她的。
不过她又忧心:“按你这样子怕是半年都赚不到,我得想想法子。”
许玉冉发现木芍姐比她还着急。
“木芍姐,我……”
“你确实只有禅音佛曲拿得出手,还是从这里入手……”
“姐,我……”
“一定会有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