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冉看了一眼皱巴巴的小子,看着定西侯在儿子的襁褓上亲了亲,立马进了屋子。
打开门时还能闻见里边飘出来的血腥味。
女子流的血是污秽,男子沾染一得,自古以来男子也是十分避讳此事。
祖母和母亲一直教诲她,以后成亲来了月事便不能伺候夫君,最好不要让夫君靠近,会让夫君沾上晦气。
她虽不太认同,却也是这么执行的.
尤其容轻澈是做生意的,商贾更加忌讳这些。
每到月事之际,她都有意和容轻澈分房睡,容轻澈偏不听,还会问她疼不疼,肚子冷不冷。
容轻澈的手热,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很暖和,小小的那点疼痛瞬间就没了。
但她想着祖母和母亲说过的话,担心容轻澈在外行走会遇见什么事,还是决心要分房睡。
两人因此起了一点小争执。
一个执意分房,一个偏不。
其实说是争执也不算,容轻澈是个妖孽,会晃着身后隐形的尾巴来磨人,一个劲地磨,问她不分房睡好不好。
男子抵挡不住女狐狸精,女子也是抵挡不住男狐狸精的。
许玉冉讲了自己的担忧。
容轻澈立马道:“去他的狗屁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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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以为是容轻澈此人离经叛道,不管礼教,如今看来,容家人都这样。
倒也是……一点不意外。
从定西侯府回来,许玉冉就会下意识抚摸自己还没凸起的肚子,期待着孩子的到来。
她有日闲来问了一嘴:“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