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阖刚好结束疲惫的行程回到家,见到胡幼凛这个表情,便多嘴的询问了一句:“幼凛怎么了?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 ...白阿姨,我没事,就是季幽哥哥心情好像不太好。”
“哦,他一直都这样,他大概是要学习了。”
胡幼凛刚想要把季幽被人敲诈的事情说出来,白阖那边却被一个电话叫走,似乎是研究所又出了什么事,连口茶都没喝就又走了。
白阖跟胡幼凛根本来不及多说什么。
她给季皓公司找麻烦,季皓便给她在的研究所找麻烦,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
偏偏季家的其他几位老人就是不管这件事情,似乎也是因为季铃的事情很寒心,打定主意要给白阖一个教训。
白阖能够独自抚养两个孩子,本来就是秉着季家那边的愧疚进行的,如今这样一闹,愧疚不仅没了,甚至还有了怪罪的意思。
季家人知道季皓那性子烂,孩子要是放在他的手里养多半也会废,这才给了白阖机会。
可白阖却闹得失去了一个孩子。
这无异于给了季家人一巴掌。
他们自然不再信任白阖,只任着季皓和对方闹,势必要给对方一个教训。
季幽其实已经长大,性子早就定型,跟了谁都无伤大雅。
他优秀的让人十分放心,无疑是季家最明亮的月亮,会带领季家走向辉煌。
时间又过去一天,谢落很快就交齐了费用,但姥姥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一天才能做手术。
她醒了,正闹着要见谢落,在护士好一番安抚下才冷静下来。
谢落做了些稀饭和汤水的交给护士,请求护士在合理的时间内给姥姥用些。
她这几天就守在医院里,天天晚上都睡不好,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精神头也很快就败了下去。
做手术那天,谢落就坐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等待着,时不时还会站起身来来回走动,心里压根无法平静。
每一次做手术,都是对姥姥命运的考验。
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时间越过越久,谢落也越来越焦躁,到后面甚至一点都坐不住,在走廊上来回走动。
一直到撞上一个人,谢落才稍微收回一些心神:“不好意思,是我走路没看路,没有撞痛你吧?”
“我没事,姥姥现在好点了吗?”
“... ...。”
谢落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一看,说话的果然是季幽。
少年身上套着一件校服,模样清冷漂亮,眼底却好似比昨日多了些东西。
谢落沉默的退开一步,没想到对方会找到这里来。
季幽将一封鼓鼓的信封递到谢落面前,漂亮的眸子里带了些心疼,他伸出那双好看的手,轻柔的抚摸谢落眼下的乌青:“阿落,我不同意你的说法,要是你觉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