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澜现在神志不清,就那样犹如傀儡一样,安可森跟着他出去了御书房,来到了后院的时候。
就看见了那屋檐上站着的一道黑影。
“谁!!!”
夜色里看不真切,安可森却是看清楚了那道黑影的动作,在吹箫。
刚刚听见的那些旋律,就是为了催眠陛下?
好他娘的离谱。
这个世界还有这种让人不可置信的东西?
“禁卫军!”
安排在御书房守着的士兵暗卫,都没有出来。
这让安可森不得不更加警惕,守在帝君澜的身边后,本想着把帝君澜给打晕,但是又怕出什么问题。
“大承的陛下?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安可森握着剑,“你是何人?不知闯进皇宫是死罪吗?”
“呵呵呵呵呵呵呵……死罪?”
女人的声音带着压抑,“就凭你吗?”
安可森一个不注意,帝君澜已经来到了女人的身边。
孤立无援,说的就是现在的这种情况。
“你就是大承的皇帝?”
女人看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有些熟悉,尤其是眉眼处。
“是……”
安可森看着被控制住的陛下,心里焦急死了。
“你说,若是你死了,这个大承还会安然无恙吗?”
帝君澜:“会。”
“哦?”
帝君澜眼神里有些猩红,“因为有摄政王。”
“摄政王啊,最近他在追杀我们,你说。要不要也把他一起给杀了呢?”
帝君澜轻笑一声,“你杀不了他。”
女人反应过来,肩胛骨处已经被一利刃刺穿,整个人使用轻功飞了上去。
有些震惊的是,帝君澜居然在这个时候清醒了过来,“你……”
帝君澜负手而立,就不需要那上空的女人,“催眠曲吗?倒是挺有意思。”
“你就是巫师?”
“来,让朕猜一猜,你是西域的那位呢,还是金岭国的那位呢?”
“看这模样,应该是金岭国的那位,毕竟西域和金岭国穿着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