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懵逼了……这……

啥意思？

这老头子不是来报仇的。

有点意思！

徐长安虽然不清楚宝灯上人和小灵谷之间的故事，但是他敏锐的觉察到，这金丹大能似乎对他并没有杀意。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是我灭了小灵谷？

“快说……”宝灯大喝一声，道：“小辈，你很无礼啊，老夫问你话，你不作回答是什么意思？”

“呃呃呃……”徐长安深吸一口气，道：“前辈，不是晚辈不回答，而是前辈突然这么问，晚辈有点转不过来，不知道您说的到底是啥意思？”

“哦……”宝灯上人点点头，道：“老夫闭关三十年，这一出关就发现我小灵谷之中连一个弟子都没有，不不不……应该说，连弟子的毛都没有，而且那命牌大殿之中，无数弟子的命牌折损！”

“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我小灵谷到底发生了什么？”

呼……

这一次，徐长安真的是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好家伙……这老东西是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知道……”徐长安当时便点头道：“晚辈略知一二！”

“哦？”宝灯有些激动，道：“你真的知道？速速说来……”

“是的！”徐长安的眸子微微一转，道：“前辈，您听说过清风县吗？”

“这个老夫知道！”宝灯点点头：“乃是益阳郡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县！”

“嗯！”徐长安道：“这清风县之中，有一个镇名字叫做青牛镇，而青牛镇之中，又有一个村叫徐家村，我听说啊，你们小灵谷的修士一夜之间将徐家村四千多口人全部屠杀了干干净净……”

“当然了，我也是听说，具体是不是您弟子干的，我就不清楚了……”

“什么？”宝灯上人顿时大惊失色，道：“屠戮凡人……这是要引无边因果的……该死……该死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小灵谷弟子所为……”

不过宝灯上人倒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很虚！

为什么？

还是因为延寿丹。

延寿丹这东西在修真界之中就是禁忌，炼制它的时候不但需要诸多珍贵罕见的天材地宝，而且还要做一些违背天道、有伤天和的事情来。

那么……

会不会是弟子们为了我炼制延寿丹杀人取精血、精魂呢？

宝灯上人神念凝聚，往自己身上看了过去。

他之前，从未看过自身。

这一看不要紧，但见自己身上被一层肉眼无法洞察的红色光芒给缠绕着，整个人都变成了赤红色。

“该死……”他大叫一声，道：“业力……居然害的老夫沾染如此之多的业力？”

没错！

四千人，的确是小灵谷屠戮的，这份业力虽然算到了长生的头上，但是长生真人是宝灯的真传弟子，二人因果气运相连，所以长生做的孽，宝灯自然也要沾染因果的。

这么一想，那眼前修士说的是真的了。

“小子！”宝灯看着徐长安，道：“你没说话，此事八成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子所为，你且继续说吧……说的好了，老夫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