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道:“孩儿都记下了!”
赵奢问:“吾儿勇否?”
赵牧狠狠地拍了拍自己雄壮的胸口:“孩儿不畏死也!”
“哈哈哈……”父子二人开怀大笑。
就在这个时候,赵括也跟着下人来到了赵奢身边。
“父亲!”他长高了不少,但是身材瘦弱,看一眼,似乎都弱不禁风。
赵奢摇摇头,道:“手无缚鸡之力,以何为勇?”
“父亲!”十八岁的赵括拱拱手,道:“孩儿以为,匹夫之勇不为勇!”
“哦?”赵奢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将手里的棋子全部放在了棋盘上,淡淡的道:“那你以为,何为勇也?”
赵括道:“孩儿以为,明知不可为而为者,是为勇;据必死之地而博者,是为勇;能折节而下者,是为勇!”
赵奢摇摇头:“巧言令色,纸上谈兵!”
“赵括啊赵括,你以后就不要碰兵书了!”
“呵呵呵呵……”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浑厚温和的笑声传来,有人道:“马服君啊马服君,你错矣……”
头戴着高冠,身穿白色绣着暗红色边儿的衣袍的孙武,慢悠悠的走进了赵府。
“孙先生,是您?”赵奢看到兵圣孙武,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走过来。
孙武呵呵一笑,道:“听说你赵家有麒麟二子,老夫过来看看,能否收一个作为门墙。”
“果真?”赵奢心花怒放,拉着长子赵牧的手道:“吾儿赵牧,可为先生弟子!”
……
马服君赵府的大门口。
烈日之下,赵括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
他在这里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二公子……二公子……”
下人老吕慌慌张张的从府门中走出来,道:“老爷说了……他今儿要公务,就不来给二公子你送行了……”
“说是到了越国那边,好生照顾自己!”
赵括一脸失落。
扑腾……
他跪在门口,任凭烈日盖顶:“还请吕管家告诉我母亲,若是母亲不来为儿子送行,儿子就在赵家门口长跪不起!”
“这……”
老吕抓耳挠腮,道:“嗨……老奴这就去通报吧!”
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那身穿黑衣的贵妇人终于在几名侍女的搀扶下来到了门口。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