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夏知新无可奈何,温绫芙露出了疼惜的表情,“云倾哥哥怎么会陷入命案?怎么没听说这事?”
萧灿摇头,“我们那时候在路上,到达京都时,案件已经到尾声了”,他顺藤摸瓜,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痕迹,才找到了云倾。
一旁的张诗棠抬起清高的下巴,哼了一声,“我知道”
“为什么?”,温绫芙睁着大眼睛,一副虚心求问的表情。
张诗棠冷笑,“我就不告诉你。除非你求我”
“让我一个郡主求你,做梦。我自己问别人去”
“你问不到,被压下来了”
温绫芙鼓着腮帮子,转头望向大堂内。却没有发现唐云倾的身影,而是一个跟他很像的人。
“夏知新,我已经查过,你家聘,寒窗苦读数十载。你平日里所作的诗词惨不忍睹,根本没有人购买你的诗词。以你的性子,倘若真妙手偶得好诗词,肯定当天卖了。不可能留着压箱底,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豆大的汗珠划过眼睑,模糊了夏知新的视线。
“你根本不认识唐云倾”,唐云意咄咄逼人。原本下跪的夏知新突然起身,指着唐云意身后的九百生,大声说话,“唐云倾昨晚来找我了。你唐云意也来了,你们若没有窃取我的诗词,又怎么会接二连三来找我。特别是你唐云意,你试图出三倍的价格买我的诗词。哪怕不是我的诗词,你们兄弟俩一定狼狈为奸,窃取了他人的诗词”
唐云意忍不住冷笑,像潜伏在黑暗之中,毒蛇的冷笑。他大约觉得夏知新不值得他如此对付,敛去了阴狠的笑容,笑眯眯的像个狐狸似的,“你说他昨晚去找你了?你有证据?”
“就是他”,夏知新有种生病乱投医的疯感,“他说……就算他窃取了别人的诗词,官府也奈何不了他”
唐云意和九百生捂着嘴笑起来,眼角飞泪,夏知新被两人大笑唬得一惊一乍,“夏知新,你连唐云倾都不认识,你……怎敢污蔑他?”
唐云意轻轻拍手,真正的唐云倾从后堂出来,翩翩浊公子,举世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