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汪天华的脸上却看不出来有任何杀人犯的疯狂。

相反，整个人的面色通红，眼神闪烁，肌肉抽搐似乎是在恐惧着什么。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陆铭、绍兴学一行人更加疑惑。

只看见汪天华居然拿出手里的枪，缓缓地将一颗子弹压进枪膛之内。

随即，汪天华居然转过枪口对准了自己，然后将枪管，伸进自己的嘴里，似乎是想要饮弹自尽！

这时，无论是在指挥中心的聂星阑，还是此时在祭祀广场不远处的绍兴学、陆铭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汪天华真的饮弹自尽了，那么很多疑问就将完全的石沉大海成为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可是，如果现在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然后，就看下一秒，汪天华一闭眼，表情变得狰狞无比，似乎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空气在这一刻都已经完全凝固。

所有人的脑子里面，在这一刻都在飞速旋转想要让汪天华把枪放下，说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人，又为什么要自杀。

可是这一切已经根本来不及了，此时枪管就在汪天华的口中。

可是，五秒、十秒、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过去了。

汪天华仿佛真的是真的凝固了一般，枪口顶在嘴里纹丝不动，表情依旧是显得十分狰狞。

然而，不知道过了多久，汪天华居然从口中将枪管取出，看着手里的枪，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汪天华再次举起了手里的枪。

“砰！”的一声枪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