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治不好,那就要被当成不祥之人活活烧死。
孩子本就是无辜的,兔唇也并非不能治,只不过需要做手术才行。
纪云棠还没说话,那名夫人抱着孩子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哭的眼泪汪汪,嗓音嘶哑。
“纪神医,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她还这么小,还不会走路,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烧死啊!”
“求求你了,只要你能救我的女儿,你让民妇当牛做马报答你我都愿意。”
女子哭的撕心裂肺,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嚎啕大哭,听在纪云棠的耳朵里只觉得揪心,似有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口。
纪云棠上前拉她,“这位夫人,你还抱着孩子,你先起来,我答应帮你医治你的女儿。”
可怜天下父母心,纪云棠还是做不到见死不救。
尤其是,在齐王说了要将孩子烧死之后。
她只能转变心态,将这笔账算在了骆非舟的头上,等着以后有机会再报复回去。
那夫人终于停止了哭声,站了起来,对着纪云棠连连道谢。
“多谢纪神医,多谢你愿意救我的女儿,以后我钥娘发誓,定然当牛做马报答你。”
纪云棠倒是不在意,她转头看向骆景深道:“太子殿下,麻烦再给我准备一个干净的房间,要无人打扰。”
骆景深挑眉,疑惑道:“这个又不方便让我们大家看?”
“是的,婴儿年纪比较小,容易哭闹不止,环境过于嘈杂不利于我帮她治病,一切就等本王妃出来再说吧。”
骆景深目光带着探究,他不知道纪云棠是真的有把握,还是故意在拖延时间。
但他心里清楚,现在要是拒绝的话,那就相当于是在打骆非舟的脸了。
尽管两人关系不和,但在医术大赛上,他们就是一条绳的蚂蚱,打骆非舟的脸就相当于在打自己的脸,属实没有必要。
骆景深看了身边的下属一眼,不用纪云棠提醒他就开始叮嘱道:“也好,你去给夜王妃准备一间干净的屋子,热水白酒毛巾匕首都备好,让她去给女婴医治。”
看他如此装模作样,纪云棠突然眼睛一亮,心中有了算计。
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不坑骆景深白不坑,她定要让他先吐点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