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也很杂。
纪云棠发现,他扎过的那些穴位,不说跟癫病毫无关系,那也完全沾不上边。
越看,心中的惊疑越大。
不过,在没有查到证据之前,纪云棠还是没有将自己想法说出来。
一切只不过是她的猜想。
对方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医,想来在宫里威望颇高,那可不是她一两句猜测就能定罪的。
搞不好,还会连累自己和整个夜王府。
纪云棠抱着小团子,对皇后道:“皇后娘娘,以后十七皇子的病情我全权负责,在此期间,就不要让其他太医来帮十七皇子针灸了,开的药也不要给十七皇子吃,以免和臣妾的药性相冲突。”
皇后点了点头,“好,本宫记住了。”
纪云棠刚替小团子针灸完,把身上的银针拔下来收拾好,就看见一红衣身影提着裙摆跑了过来。
人未到,声先至。
“三嫂,你来母后这里怎么也不派人通知我一声?”
纪云棠看向骆轻歌,她娇俏明艳的脸上一片幽怨,仿佛自己是抛弃了她的负心汉。
纪云棠嘴角抽了抽,她本来想着针灸完再去找她的,没想到骆轻歌自己过来了。
这样也好。
纪云棠起身拉住了她的手,嘴角边勾起笑意。
“轻歌来的正好,我正好有礼物想要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