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些私盐是儿臣藏在别院的?”
景阳帝不悦的道:“在你的别院发现的,不是你藏的还能是谁?”
纪云棠嗤笑了一声,“照皇上这意思,夜王殿下就这么蠢呗?”
“他明知道走私私盐是要杀头的大罪,还明目张胆的把上千斤的盐藏在自己的别院里面,这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景阳帝:“……”
这件事情,他也觉得不太对劲,但是他并不想承认。
毕竟,这事若不是骆君鹤蠢,那蠢的人就是他了。
当初,那个案子出来以后,他也只是做了顺水推舟的人,并没有想要让刑部彻查整件事。
在景阳帝看来,骆君鹤功高震主,本身就对他有很大的威胁。
他当时正愁找不到理由收回骆君鹤手里的兵权。
私盐案子一出,刚好就给了景阳帝一个没收他兵权的机会。
对他来说,自己并没有损失任何东西。
不仅如此,他还没收了骆君鹤手里的虎符,解决了他这个心腹大患,白获得了上千斤的私盐。
何乐而不为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景阳帝心里也想着快点将这个案子了结。
因此在大臣们给他施压的时候,他就立马给大理寺施了压,让对方了结这个案子。
后面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这个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但是他知道,对方一定是想让骆君鹤死的人。
只是,让景阳帝出乎意料的是,骆君鹤居然会站起来,再次把这个案子翻出来。
他心里有怨气,自然说话的语气就不太好。
“三年前的案子,不管是不是你做的,都已经结案了,此事朕不想要再做过多的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