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舒还是希望大家都过的轻松自在些。
日子不要太沉重。
还是轻松些。
自己捧着《本草》,日常保养还凑合,要说是治病救人,不过是自欺欺人。
真到了性命攸关之时,前头的老太医都不能救命,自己这个更不顶用。
同仁堂还是要关注的。
回头叫人看看他们发展的怎么样了。
按照后世记载,乐家祖上好长时间就是铃医,没有铺子。
要是如此,自家或许正好可以入一股。
毕竟九阿哥那边,对蒙的交易开始了,手上也需要这样信得过的会制药的大夫。
由同仁堂,舒舒想起了九阿哥提过的洋大夫。
不知道西方那边药学发展的怎么样,或许可以有备无患。
舒舒的活计做的很慢。
要是快了,针脚就糙了。
还是做的少,手生得很。
想要针脚密密实实的,看不出来,就只能“慢工出细活”。
饶是如此,缝了不到一刻钟,小椿就不放心,提醒着。
“福晋放下歇歇,仔细伤了眼睛……”
舒舒看着手中的荷包坯子,总共缝了一寸不到的长度。
不过,她还是从谏如流的放下。
小椿手中,一个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荷包已经缝得差不多。
舒舒道:“你也慢些,这些日子不打算出去,也用不上这些……”
小椿手上没停,却是想起一件事,道:“福晋,眼见着过年,到时候还要放赏,是不是该叫针线上预备些荷包……”
之前舒舒的陪嫁中,就有一箱子的各色荷包,足有两百对,
结果在宫里一次次的赏人。
出门这几个月,也赏出去不少,眼见着不多。
舒舒点点头。
“你挑几匹用不上的料子,交给针线上的嬷嬷,制一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