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笼罩着幽深阴影的土地上,恐惧悄然蔓延,让人心生寒意。
“哼,好好伺候着,若有一丝一毫闪失,你们的命就休想保住!”林蒙语气冷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人心。
王金元,那老者,似乎对这些并不在意,毕竟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生命的价值在他看来,似乎并不那么重要。
然而,邓健却惊得冷汗淋漓。他深知这位少爷的手段,几乎无所不能,不禁可怜兮兮地哀求:“就留我一条命吧,留一半总行吧?”
林蒙差点没被这傻气的要求气笑,心里暗骂一声“智障”,只觉身边跟着这么个家伙,简直是在给自己拖后腿。
而在这边,屯田之事进展得颇为顺利。一座玻璃作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玻璃的制作虽不复杂,但高温却是不可或缺的。而这里的无烟煤产地,正好满足了这一需求,其热量更是寻常煤炭所不能及。
土地也被一犁到底,那是人工耕作的痕迹。在这片土地上,张信等屯田校尉们挥洒着汗水,免费且薪水丰厚,这让林蒙心中充满了赚大钱的喜悦。
时光荏苒,夏日炎炎。林蒙换上了轻薄的夏衫,西山的无烟煤销量虽跌,但开采依旧如火如荼。一方面是为即将到来的寒冬囤积,另一方面,西山的砖窑、玻璃作坊都需要大量的无烟煤。林蒙甚至期盼着皇帝能下旨,允许西山炼铁,那样无烟煤的需求只会更大。
就在这个冬天,十五万两银子送入了皇宫,充实了内帑。这是宫中镇国煤业的第一笔净利分红,扣除各项开支和必要投入后,利润依然可观。
清晨,小香香正为林蒙穿衣,今日他要前往詹事府,陪伴太子殿下读书,之后还要出城一趟,看看自己的番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门子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惊慌失措地道:“少爷,大事不好了,有人打上门来了!”
林蒙刚被小香香系上金腰带,一听这话,顿时怒火中烧。南和伯、中军副都督的宅邸,竟有人敢如此大胆?他怒吼道:“快,叫上所有人,唐寅、欧阳志、徐经他们都要来,带上家伙……”
话音未落,那门子却哭丧着脸道:“已经都叫了,十几个人都不是对手,小人杀出来,就是让少爷赶紧躲……躲的……”
林蒙闻言,不禁哑然失笑。这南和伯府的档次也太高了吧?自己老爹还在军中,怎么就给自己挑了这么一帮形象猥琐、不堪一击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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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静谧的瞬间,一声突如其来的闯入打破了宁静,小香香如受惊的小鹿,惊叫着扑向林蒙的怀抱。林蒙本能地紧紧搂住她,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小香香。”
小香香妙曼的身姿斜倚在林蒙坚实的胸膛,那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渐渐镇定下来。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房间的沉寂:“学生冒昧至极,打扰了。”
来者正是王守仁,他急匆匆地踏入,那古怪的性格似乎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气势。
南和伯府的众人似乎被林蒙的气场所感染,纷纷变得冲动起来,一触即发,似乎随时准备挥拳驱赶不速之客。然而,王守仁自幼习武,身手矫健,几个回合间,就将七八个壮奴轻松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