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余树显得十分的生气。
“我说了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他提到过拉尔法,但是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纸吗?”
“哪一张?”
“那张写着拉尔法和礼物的那张,我一直在尝试回忆这段。”说到这幽雅冷静下来开始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龙告诉我的。”
看来幽雅的怀疑是多余的。“那他还记得阿瑞当时说了什么了吗?”
“拉尔法不是被下毒,他是被绑架的。”
幽雅听后沉默不语,余树见状问起:“有没有回想起什么,有没有那种灵光一闪的感觉?”
“如果我真的记得的话我肯定有,但是我现在确实没有。你确定吗?”
“对,但是我不知道绑架是什么意思。他不就躺在圣昆汀医院里吗?”
“没有过转院记录,只有两个奴隶在照顾他...等等会不会就是那两个奴隶?”
两人光速开车冲向医院,他们不顾保安的阻拦,强行停在急救车道前,直接下车冲上六十层。
来到拉尔法的病房,拉尔法仍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那两个奴隶仍然坐在房间了角落静静地看着。
幽雅一进屋二话没说一个飞扑就将两个奴隶按倒在地,正准备拿起手铐将他们拷起时,余树阻止了她。
“等等!”
他撩开奴隶的上衣,露出他们的背部,一个巨大守墓鸟徽章图案印在他们的背后,下面写着一句话:“敛财没有意义,让世界变好才能实现共同富裕。”
再看向两个奴隶的后颈,他们都佩戴着一个白色的项圈,上面写着:“黑国人力资源管理局,发放日期:49年十二月。到期日期:59年十二月。”
“这是高林家的家徽和祖训,管理局下发的证件也没有什么异常,这就是合法的奴隶。”幽雅说道。她将衣服回归原样,接着站起身,也将两个奴隶拉起。
“那到底怎么回事呢,拉尔法在这里待着好好的,阿瑞说的拉尔法被绑架到底是什么意思?”
余树边说边走向拉尔法的床边,目光落在眼前的拉尔法身上,再次沉陷入深思。
就在这时,保安队长率领着一群保安急匆匆地赶来,对着两人大声斥责:“你们这是干什么?半夜闯进医院!车还停在急救通道上!”
幽雅迅速走上前,挡住了他们。她展示出证件,说道:“我们是派城警局的,正在执行任务,请给予理解。”
“车已经被我们拖走了,不用谢,但你们得支付拖车费。”
她再次强调:“我再说一次,我们是派城警局的,需要钱的话请去警局要。”
余树没有心思关注病房门外的骚动。他弯下身,在拉尔法的病床旁,轻抚着拉尔法的左手,慢慢向上移动。
当他的视线落在拉尔法的脸上时,他突然感到寒意上涌。那么明显的一个细节,他早就应该察觉的,他竟然给忘了!
“拉尔法的脸上的伤疤去哪了?”